“而且,真要论起来的话,也有很多参加过的民众声称自己原先久病缠身的身体得到了治愈,恢复了健康,这也同样不是孤例。检察官难道想用那冷冰冰的数字来浇灭这么多生者的心愿吗!” “高高在上,拥有着别人无比羡慕的身份地位,身体又是如此的年轻具有活力,他们对你们没有要求,没有怒火,没有质询,能不能请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物睁开眼睛看一看他们的需求!” “看一看已经垂垂老矣的他们,看一看已经不具活力的他们!” 金泽世将手掌推向台下的众人,如同最能煽动人心的政客一般进行着激情的演讲。 “他们参加这次的祈福会,无非是为了得到一个心安,为了往后的余生可以健健康康,不给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增添负担,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如此简单的一个要求,都要被这冰冷的数字和妄想一般的猜测抹杀吗?这就是获得无数民众尊敬和信赖的检察官吗?连自己国民的心愿都满足不了,连最简单的健康喜乐都无法保证?” 金泽世朝着李愃就是一顿输出,直接将民众划归到了自己这一边,仿似他真的是站在台下众人的立场上一般,将民众与检察体系直接对立起来。 只不过他从始至终都很聪明的没有将战火引向最该引向的人。 “不要再用这种模糊的说辞来糊弄我们了,要么拿出绝对性的证据,要么拿出正式的文件批文,否则我们是绝对不会取消这次祈福会的,他们也不会答应。” 一切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金泽世所说的东西,他们没有,李愃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事情果然没可能这么简单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