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说的是真心话呢,当时我心里还很感慨,这南方人真的和我们北方人有所不同啊,他们对于这传宗接代的概念似乎没有那么的执着,好像真的做到了男女平等。
说实话,这要是搁我身上,一时半刻还真不一定就能接受呢,毕竟在我的身边以及成长过程中,特别是经历了**十年代的那个阶段,见到了那么多的乡亲们为了生个儿子而不惜家破人亡,我是耳濡目染啊,怎么可能会这么洒脱啊,如果是一直待在深圳倒也罢了,可是总归是要回去老家的啊,那到时候光是吐沫星子都可以砸死人啊。
所以,人家这做爸爸的这么喜欢女孩,我们自然也就不好说什么啊,不然还说不定会被人家认为说,奥,不要以为你们家有儿子了,就想在我们面前显摆啊,想绑架我们啊,告诉你吧,我们不吃这一套。
呵呵呵,我们总是在追寻人生的意义,也曾为了别人的眼光做了许多违心的事,别人的言语别人评判都曾阻碍你继续向前的勇气,或许你的有些行为并不被人理解,可是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应该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决定,没有人可以替代你。我始终觉得,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可以听取别人的意见,但是最终的抉择还是需要我们自己来做,一个人若是能够做到不困于心,不念于情,敢于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那才是真正的勇敢......
7个月后,他们如愿的收获了女儿一枚。但是打脸的是,9年后,裘民却不顾洪晨晨有低血糖的危险,花了大价钱,历经千难万险,送她去美国洛杉矶生了一个儿子。你想想,就洪晨晨那个水平,到了美国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的,来回折腾,在坐月子期间竟然得了抑郁症,回国之后休养好几年才恢复了一部分,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唏嘘啊。
反正,要我说啊,这做人啊,还是活的真实一些较好,那么虚伪有什么意思呢,你天天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到底累不累啊......
哎呀,对了,我还差点忘了说一件事,就是在洪晨晨婚礼后的第二天,也就是礼拜天上午,我们一家人刚从外面逛了一圈回来,梓彤正在客厅里择菜,我和两个小家伙呢,则在卧室大床上玩耍呢,忽然听到客厅的座机响了,紧接着就听梓彤喊我,正哥,大秋找你。
奥,等一下,这就过去。
我跑到客厅接过话筒一听,真的是大秋,自从上次他和彭望一起过来玩,也有快一个月没有音信了,我开口便问他最近怎么样啊,忙什么呢?过年要不要回去啊?
大秋压根就没有理会我的这些问话,反而是有些着急的告诉我说他现在坂田的一家宾馆里,手头上没有钱了,问我能不能现在就过去给他送500块钱?
我一听电话那头他有些急促的声音,觉得这家伙还真的很聪明呢,他不打我的手机而是直接打了家里的座机,只要我接了,就说明我在家呢,我这里离坂田也就几里路的事,就算是有事也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啊。
我本还想问问他这好好的公司宿舍不住,跑去宾馆干嘛,可是又一想,还是别问那么多了,这家伙肯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既然朋友有难,想到了我,那我还说什么呢。于是我赶忙安慰他别着急,我这就过去,你把房间号和宾馆名字,还有地址再给我说一遍......
我进屋去,从包里抽了1000块钱,和梓彤说了一声,她跟在我后面喊道还回来吃饭不?
我忙回道,回来,到了就回来,很快的......
到了楼下开车直奔坂田,窜来窜去,绕来绕去,找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旮旯里找到了那家有些破旧的旅馆,到前台说了一声,上楼直奔207房。
等我到了房门口,再次和手中的纸条确认了一下,没错,是这间,就在我刚准备抬手敲门呢,“嘎吱”一声这门突然间开了一条小缝,卧槽,把我吓了一跳,我扭头一看,只见大秋披着一条浴巾,光着脚正站在那里,我笑着骂道,卧槽,你搞什么东东呢,吓了我一跳,怎么跑宾馆住来了?不干了啊?
没有,没有。大秋探出头来抿嘴一笑,说,我这不刚才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嘛,才特意走过来看看的,我还以为是服务员呢,对了,三哥,你稍等一下啊。
说着,没有等我答应呢,他“啪”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他奶奶个腿的,你这是什么操作啊,怎么我这都到了门口,又不让我进去了?你小子光屁股的模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在公共厕所那里拿着搪瓷盆冲凉,还不是一览无余啊,连你右腹的那块伤疤我都知道,说到大秋的这块伤疤啊,也很传奇。这大秋呢,在到了高二之后呢,和几个社会闲散人员搞到了一起,学习肯定是每况愈下了,结果就在一次打架斗殴中挨了一刀,差点丧命,在一年后的第一次高考中也名落孙山了。后来他复读了,在这一年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发愤图强,起五更睡半夜的,居然考来了矿大,这让当初和他一起在县城里游荡的那帮家伙惊掉了大牙。
对于今天这小子如此之反常,我猜测他肯定有事,算了,我这来都来了,就耐心的等等吧。
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吧,大秋才再次把门打开了,他已经穿上了衣服,一伸手把我给拉进了房间,问道,三哥,你怎么过来的这么快啊?
这还快嘛,一共才几步路啊。
说着,我就跟着进去了,等我往里面一扫,才发现在房间里面,靠近墙边的床沿那里还坐着一个女的,低着头,梳着马尾巴,脸挺白的,看身形很丰满,上身穿一件咖啡色的v领呢子衣,我有些傻眼了,这不对啊,这明显的不是上次他带过去的那个艾达啊。
大秋也看出来了我的异样,忙冲着我使了个眼色,煞有介事的给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