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部的地板上没有缝啊,有的话我真的现在就会钻进去。
想归想,终归是不可能有地缝给我钻的,于是并没有纠结什么,也没有顾虑什么,我只是走了过去,甚至保持我的腰杆挺直。
事情再坏,不要泄了精神气,我接受的教育是:春上家的人,不论走在哪里,处于什么境地,都不能弯腰——并非真的是君子节气,而是因为需要折腰的事情,都有侧家来做。
迂腐的旧规罢了,不说自古以来会为五斗米折腰的君子不少,踩着他人肩膀立于沼泽之上的人,腰挺得再直,都是无用的,先前是那个男人,后来是我。
我只是感叹,心中并没有太多难过或者其他想法。
我早已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也默认春上家得自己和这个家族一样,都烂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