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萧玉奴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喊道:“苍天啊,大地啊,你杀了我吧,我都快被逼疯啦。 赵定啊,你要不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啊。” 赵定扯了扯嘴角:“行了,别哭坟了,再哭本王就要被你哭死了了,你想出去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谁?” “嗯?” 此话一出,萧玉奴一愣,眼珠子一转,打着哈哈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我叫齐玉奴啊,我爹是齐不语,大梁户部左侍郎。” “真的?” 赵定斜眸的看着萧玉奴。 “昂” 萧玉奴娇憨昂起雪白的下巴。 “你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怎么会认识温良?而且那那温良还是第一眼就给你认出来了,你若是说你只是户部侍郎之女,我可真的不信。” 赵定饶有趣味的看着萧玉奴。 齐不语虽然是北梁的户部侍郎,文化殿大学士,但终究只是一个从二品官员。 距离二品的户部尚书还差了半个台阶,更别说是一品国公这种大员。 虽说南陈和北梁属于两个朝廷。 可齐玉奴见到温良时那种随意的表情绝不是一个低阶官员的女儿见到国公世子该有的样子。 虽说… 嗯,齐玉奴有点神经大条… 行为处事也能以常理揣度,可但是如此,也不得不然赵定起疑心。 “唉,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就实话和你说吧。” 萧玉奴长叹一声,脸上带着追忆之色道:“其实我认识温良,那是在一场皇家宴会…” “别水字数,会挨骂,挑重点的说。” “哦!” “其实我就是和温良见过一次啦,他想追求我,但我瞧不上他,所以喽…” 说到这里,萧玉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给赵定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所以,温良这一次突然袭击我幽州边境是因为你?” 赵定扯着嘴,一脸狐疑的看着萧玉奴。 “那不是,我和可一点都不熟。” 萧玉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赵定眨巴着嘴:“我觉得也是,毕竟舔狗不得好死。” “啥是舔狗?” 萧玉奴一脸的疑惑。 “呵,你不用懂。” 赵定呵了一声。 “你这人真奇怪,总是会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 萧玉奴撇了撇薄润的小嘴随即又一脸期待的看着赵定:“那我可以出去了不?” “可以。” 赵定点了头。 “耶!” 还没等赵定继续说话,萧玉奴顿时一脸兴奋的站了起来,扑到赵定的怀里,给赵定来了一个满怀。 赵定:“…” “呵呵…” 赵定呵呵一笑。 看着赵定这眼神,萧玉奴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妙,下意识的后退。 就见赵定冲着门外喊道:“绿桃。” “在呢王爷。” 绿桃的声音瞬间从门外响起。随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绿桃手里拿了一副铁质的镣铐出现在房间里面。 “呵呵呵…” 萧玉奴一脸的讪笑。 赵定同样笑眯眯的看着她:“你说你是堂堂一个朝廷从二品大员的女儿,就这么让你出去了,万一你逃了,那我血亏,毕竟温良国公的儿子,都值五十万两银子,而你堂堂户部侍郎的女儿就算不值五十万两,三十万起码值的吧。” “我不是给你抢去了十五万两?” 萧玉奴翻了翻白眼。 “那这不是还差十五万两了嘛。” 萧玉奴:“…” 赵定乐呵一笑:“所以你要不…” 说话间,绿桃已经带着铁质的镣铐走了上来。 一看这架势,萧玉奴顿时哭喊道:“赵定,你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好歹也是.....” 赵定:“二选一。” 萧玉奴:“我带!” 于是乎在萧玉奴那一脸幽怨的眼神中,终究还是带上了那副铁质的镣铐。不过看着镣铐和脚裸相接触的地方,赵定早已命人缠上了一层柔软的薄步,而且锁链极其的轻薄似乎不影响走路。 不知道为何萧玉奴心底咧嘴一笑。 这榆木疙瘩,也不是那么不懂得疼人嘛。 “别说我欺负你啊,从今天开始你有两条路,第一天路,写信给你爹,让你爹筹集十五万两银子,到时候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交人。 另外就是你在我燕王府打工,什么时候凑够十五万两,什么时候就放你自由,毕竟我佛罗里达从不养闲人… 啊不对,是我幽州不养闲人!” 萧玉奴:“…” 萧玉奴好奇的问道:“燕王府丫鬟俸禄多少?” 赵定喊道:“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