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董这次出现的晚,他故意让江尘御和古暖暖在客厅等候。 二人等了约十分钟,高董才姗姗从楼上走下来。 笑着来到二人面前,“真不好意思啊江总,刚才在书房处理公事,怠慢了你,见谅。” 古暖暖不是傻子,别人说什么她都信。 反正是来挑事儿的,她也就不收敛了。 她笑着说:“高董,说谎前先圆谎,刚才台阶转角处,你不是看了我们夫妻俩好几眼吗。” 高董尴尬,他避开古暖暖的问话,转而将问转给她,“……你是?” 古暖暖装出惊讶,“呀,你不认识我呀?我和我老公结婚的时候,我夫家宴请各界名豪,原来没邀请你呀。” 高董被一个伶牙俐齿的古暖暖说的面露酱色。 她在diss自己不是名流豪贵。 “邀请了,只是我记忆不太好。” 古暖暖又长哦了一声,“年纪大了,记不住也正常,高董,敢问您今年可有八十高龄?” 高董咬紧牙关,“我今年五十有五。” 古暖暖转身对丈夫说,“老公,你发现没有,高董五十多岁愣是长出一张八十的脸,稀奇不稀奇?” 江尘御:他家小媳妇的嘴巴又管不住了,她又拿出之前怼人的功力了。 看来,私扣江苏让她火气只冲脑门,小奶猫又露出尖尖的牙齿了。 高董被古暖暖三言两语气的头脑都不清楚了,他是大人,不能像有靠山的古暖暖一样说话随心所欲,但是他刚下来就被古暖暖夹枪带子的羞辱,他说:“古小姐,你真没教养。” 古暖暖:“高董,你也真没礼貌。” 江尘御开口中断二人的谈话,他是来找江苏的。 “我侄子呢?” 高董这才想起正事,他给管家眼神示意,管家转身去后院将江苏带出来。 等江苏来的过程,高董对江尘御言辞委婉的提醒他,“江总,我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俗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不让你涌泉了。可你不能耽误我做生意啊,让侄子去我店里闹事,害我顾客被吓跑,这事儿做的有点绝了吧?” 江尘御慵懒姿态,他好奇问道:“高董是从何得知我让我侄子去你店里闹事的?我为何让我侄子去你店里闹事?我身上不背无名的锅,今日这话你说不清楚,这事儿恐怕……没完!”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高董,带着压迫感,让高董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江尘御的气场凌驾于高董之上,他对高家的耐心已经耗尽,连伪装都不要了。 不一会儿,江苏过来了。 古暖暖见到他双臂被压着进来,她的小拳头攥紧。 高家就是在羞辱人! 只有犯人才会被压着双臂进入室内,江苏虽然身上没有伤,但是进来时,他身子弯着。 古暖暖的小拳头上忽然落上了一个有力的大手,她扭头看身边不望她的丈夫。 江尘御视线没有看她,只是笑眸看着高董,他的眸子中含着冰刀子,似乎要把高董凌迟处死。 只是他不显山不露水的,看着侄子被羞辱,他还有心情笑。 “高董,说说我侄子如何扰乱你做生意了。” 高董:“也不算大事,就是摔坏了几个杯子而已。” 江尘御点头,“看来你的杯子很贵重啊,需要扣留我侄子。算一下多少钱吧,我让人赔。” 江苏走到二人面前,他神情严肃,身上竟有一股江尘御版的稳重。不过他还很青涩,只是眉宇有一些像罢了。 他坐在江尘御的身边一言不发。 高董说道:“孩子道个歉就算了,东西不值几个钱。” 许是身边有靠山了,江苏的性子立马暴露,“道个屁歉啊,我没让你给道歉,你还想转过头让我道歉?别人脸皮厚,好歹能挡个风。你是脸都不要了,直接死皮赖脸了。”他刚才的凝肃,都是装的,一开口就破功。 古暖暖一声不吭,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她看了看杯子的材质,于是手一用力,朝着高董的脚边扔去。 杯子和地面碰触,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啦”一声,水杯四分五裂。 里边的水都溅在高董的皮鞋上。 他怒瞪古暖暖,古暖暖一点都不害怕,她扭头看着高董,“不好意思手滑。” 别人手滑物体是做自由落体运动,暖姐手滑,物体是做抛斜运动的。 偏偏,还没人敢说不对。 古暖暖又问了一句,“要不,你们也扣留我?或者,我给你们道个歉?” 高董觉得古暖暖来就是找茬的。 “古小姐,不知道古董是如何教养你的,如此没有规矩!” 古暖暖:“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教养你的,半脚都入棺材盖了,美梦还没做醒。”想让江苏因为一个碎杯子道歉?简直是做梦。 “古暖暖,你嘴巴给我积德。”高柔儿偷听了许久,她一直没有出来。 古暖暖:“呦,真是什么爹教出什么女儿啊,都爱背地里偷窥,偷听。做人也是如此,都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在拐弯儿的骂高董和高柔儿,明明出现却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