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事,不是你一个人 就能决定的。” “反正也没人在意了。”傅晏清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温云乔没听清他说什么,皱眉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告诉你不必担心,我死不了。” “你最好是死不了,不然我把你解剖了,让你死都留不了全尸。” 傅晏清:“?” “别以为我说的是假的。” “好好躺着,我看看你到底因为什么引起的发烧。”温云乔拿出听诊器,掀开傅晏清身上盖的被子,要听听他胸腔里的声音。 傅晏清本能的握住她的手。 她心里一跳,故作淡定的看他:“又怎么了?” “没,没事。”傅晏清收回自己的手,任由温云乔将听诊器塞进他的衣服里。 冰冷的触感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温云乔反应过来,急忙收回手,用掌心将听诊器捂热,然后再塞进去。 “还冻不冻?”温云乔关心的问。 “不冻了,你的手很温暖。” 温云乔:“……”一股淡淡的暧昧似乎在空气中滋生。 但还没等成型,病房门便被从外面往里推开:“二爷,我给你熬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