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接问他明白不就得了?” “你以为你问了他就会说?” 曹参说道,“你这人还真就不懂官服的门道!他想要你倒霉,你挡不住的!” “如你这般说的,那我们岂不是没救了?” 韩信说着看了看外面,“这廷尉说话咄咄逼人,颇有不悦,我等该如何?” “他……嗯?” 曹参说着,突然心里一动,“你帮我把一把门!” 说着,抬脚就往廷尉的案台走去。 韩信见状一愣,心说这家伙干嘛? 不过,他还是朝外面看了几眼。 划拉呼啦…… 只见曹参一阵翻弄,看到最 “还真让我找到了!” 曹参一阵瞠目。 “却是什么?” 韩信听了走来,看了眼上面的字,瞬间一怔,“这是……” 只见这上面,赫然写着曹参的名字,的线索。 当然,这些不是最总要的,最总要的是,最 “这还真有点像萧何的字!” 曹参一阵诧异,“这手印……这手印的确是夏侯婴的!” “嗯?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韩信诧异问道。 “哎呀,当初夏侯英和刘三打架斗殴,县令是派我把那夏侯鹰抓起来的,他认罪伏法的时候,他的字他的手印,我看得清楚呢,尤其是他常年替县令驾车,他这手印与别人不同!瞧,就是这里!” 曹参说道。 “这,看来的确是你的那帮老乡把你给出卖了呀?” 韩信一阵哑然。 “这帮狗东西,我与他们并无仇怨,他们还真把我给出卖了!” “这里还有一封……” 曹参翻了一页,两人看了,又是一怔。 只见这一封上写的,乃是廷尉意图请求冯相帮自己儿子谋划一个在齐地封国的贵族地位的信函,最后还表示愿意奉上黄金百两之类的。.. “妈的,这狗东西,他还真是和那冯相是一伙的!” 曹参忍不住道。 “快放回去!” 韩信说道,“迟者生变!” “嗯?也是!” 曹参听了,马上将这几张纸原封不动一般的放回。 而后,赶紧和韩信后退几步。 “既如此,我们就把这东西放在这里吧……” 韩信说道,“这个人对他们是一身的怨气,但是他也不敢对他们做什么,我们且看他回头怎样!” “嗯……” 曹参听了,也是点头。 两人刚把东西放好,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哎,这该死的蠢货,光说丞相大人来了,我还以为是冯相来了!” 廷尉说着走了进来,看到了两人,“嗯?你们……” 他看了眼桌上,瞪眼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可是没有乱碰什么东西吧?” 嗯? 乱碰什么东西? 你猜的可真准! “这当然是不能!” “我们干嘛要做这样的事?”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 “况且这里的都是一些律法要事,和我们又没有关系,我们又干嘛参与?” 两人听了之后,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 “是么?没看就最好,否则的话你们还真担待不起!” 廷尉听了,似乎有些面色复杂,心情更是复杂的说道。 “好了,李相正在外面,要把你们带走呢,你们带上东西赶紧滚吧!” 廷尉说道。 “可,我们已经把东西放去了……” “那就拿走!” “好!” 两人听了,马上点头。 “回来!” 看到两人将要走出去,廷尉马上又开口喊了一声。 “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曹参问道。 “管好你们的嘴巴,这咸阳城终究不是你们这样人的地方,多一句不如少一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廷尉眯眼说道,“否则的话,不要以为有人一定会保得了你们!明白吗?” “明白……” 听到廷尉的话,曹参马上点头。 “你呢,明白不明白?” 廷尉又看向了韩信。 “明白。” 韩信听了,心里也是一阵冷笑不屑,不过还是点头。 “那就去吧!” “多谢大人!” 曹参听了,这才马上带着韩信离去。 而廷尉见状,这才嘴角一咧,面上露出一段诡异的笑意。 “两位,方才我有事暂时离开了,让你们写的东西可写好了?” 看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