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挑选了好久，左手抓着两个，右手里还有三个，犹豫不决。 秦雪芬也不催她，自己在旁边不远处挑选给林国栋做衣服的布料。 倒是有一个营业员走了过来： “小朋友，这个头绳一毛钱一个，那个是一毛五的，你如果不买的话就不要乱翻好吗，弄坏了是要赔钱的。” 妞妞听她说赔钱，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当下就慌张地把手上的头绳放了回去： “我，我没有弄坏......” 到底还是小孩子，第一次来县城供销社，没有见过营业员这样的阵仗，她既委屈又害怕，更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隐约听见了妞妞已经带着哭腔的声音，秦雪芬这才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儿，连忙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啊，你们的头绳都挺好看的，小孩子一时半会儿挑不出来自己最喜欢的，所以花的时间久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营业员一听她们要买，态度也好了许多： “没事，我就是看她一个人在这儿翻了好久，有没看到你，所以才来问的。” “理解理解。” 秦雪芬摸着妞妞的头安抚她： “妞妞看中了哪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