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看着芦苇杆,笑开了颜:“缝制兽皮衣你不行,缝制芦苇杆你一定行。” 阿茶顺着萧瑟的视线,扫向芦苇杆,有气无力:“缝棕树皮都不行,缝芦苇杆就行?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可以的,你来试试。”萧瑟把阿茶拉过来,“把这个缝好放在我兽皮 说起这个,阿茶就来了精神,满口应答:“好,你教我。” 怎么着也不能让阿瑟冻着,这次阿瑟摔了手,可把自己心疼的半夜睡不着觉,就担心阿瑟半夜疼的睡不着觉。 萧瑟知晓阿茶对自己好的心思,感动的笑了:“好,把这些芦苇杆根部对齐,对,好的,拿棕绳绑住根部,再拿一把芦苇杆过来,连接着前面一把并排绑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 听着阿瑟对自己的鼓励,阿茶笑的见牙不见眼,干劲更足了:“哦,原来是这样。” “对,这边用脚踩着,防止它跑了,也压实一点。”萧瑟单手指挥着阿茶做芦苇垫,就如缝棕树皮一样的同理。 明明是一样的道理,阿茶缝不好棕树皮,却能把芦苇杆给缝好,也不知她是什么原理。 芦苇很轻,二十辆独轮车的芦苇,卸下来放满了一整个屋子。 娃崽们把芦苇花摘下来放在篓筐里,留给阿巧她们缝制衣服。 芦苇杆留给阿茶缝制芦苇垫,工作分配好,做起来自然是快的。 到午时,阿茶在萧瑟的指导下,缝制出一张两米长两米宽的芦苇垫。 萧瑟拿着骨刀,给芦苇垫修整四边角角。 可惜,骨刀真的是没有剪刀好用,迫切的希望能打造出一把剪刀来。 前提得是,夜风赶紧把刀打造出来,才能去麻烦他。 “阿瑟,是这样吗?”阿茶看着自己做好的芦苇杆,笑弯眉眼,“然后上面再垫一层兽皮,是不是?” “对啊,这芦苇杆可是比干草舒服。”萧瑟拍拍芦苇垫,望向阿茶,“给自己也做一个。” “好勒!”阿茶做上手了,当即也给自己做一个芦苇垫。 阿虐瞧见那芦苇垫,扫了眼萧瑟,幽幽道:“所有人都有?” 萧瑟不知道她和自己说话,没有应声。 阿虐又问道:“所有族人都有芦苇垫?” 这次,她的声音加大,所有人都听到了,都朝了虐望去。 萧瑟也朝阿虐望去,后知后觉的问道:“你问我?” “不然呢?”阿虐说话依然如以前那般直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萧瑟堆起笑脸:“自然是每个族人都有。” “你别笑,我不喜欢。”阿虐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阿茶当即就爆了,放下手中工作就要冲过去。 萧瑟忙拉住她,面向阿虐,笑的更加灿烂:“我也不喜欢你开口说话。” 阿虐面无表情:“我的什么时候做好?” “排在最后面。”萧瑟似笑非笑,这个阿虐绝对是自己的死对头。 阿虐依旧冷着脸,幽幽道:“为什么要排在最后面?” “因为我不喜欢你。”萧瑟笑,“就如你不喜欢我一样。” 阿虐定定的望着萧瑟不说话,萧瑟也望着她不说话。 气氛一下子就压抑起来,阿巧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说话。 “如果没什么问的,那我们接着继续做事。”萧瑟看向众人。 阿虐清冷道:“我不喜欢这样,我也要芦苇垫!” 萧瑟面容清冷:“可我不想给你做。” 阿虐看向萧瑟:“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我可以。”萧瑟磨着后牙槽,“你不喜欢你,我凭什么还要受你威胁替你做你想要的东西?” 阿虐清冷的望着萧瑟。 萧瑟也冷冷的望着阿虐:“别和我胡扯,你知道,我不在乎。” 她不会像第一次和阿虐交锋时,被她这面瘫脸把自己气的抓狂。 她凑到阿虐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道:“别把我的容忍当成纵容,也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若真惹恼了我,你的下场一定会比阿雪更惨!” “不信,你试试?” 面瘫脸阿虐,手中兽皮衣猛的收紧,眸光微闪,唇微抿,显示她的紧张。 萧瑟瞧着她这动作,心中得意,面上冷笑,再次轻声道:“享受着我的成果,还对我冷言冷语,指手画脚,我凭什么要受你这气?” 阿虐的手再次捏紧,开声道:“我就是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你!”萧瑟轻声道,“不喜欢就当看不见,别找我麻烦。” 阿虐淡淡道:“我没找你麻烦,我就是实话实说。” 萧瑟起身,冷蔑轻笑:“我也实话实说。” 阿虐看着全身淡然的萧瑟,闭嘴没再说话,这个雌性和别的雌性不一样,不会让着自己。 更不会如阿彩那般,任由自己打骂不还手。 萧瑟见阿虐消停,压的一口气也下来,继续和阿茶说笑扎芦苇垫。 夜晚来临前,阿茶总共做了三床芦苇垫,一张给阿瑟,一张给花岁祭祀,一张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