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见到阿瑟笑了,自己也笑了:“对不对,我说的对吧,不如你什么时候先喂了族长吃食,然后再来喂我。” “没长手啊你,端好了,别乱动。”萧瑟喂阿难,“多喝点鱼兽汤,以及猪脚……嗯,就是长毛猪的脚,就可以产奶了。” 阿难感动的摇头:“喝鱼兽汤就可以了,别让族人们去打长毛猪,现在风雪天,长毛猪很凶狠的。” “嗯,好。”这么大的风雪天,确实不利于族人们去打猎。 正说着,阿喜欢喜的跑来:“阿瑟,族人们刚才砌冰墙时,射杀了两只长毛猪,一只大的一只小的。” “族长说,可能是雌的带着猪娃崽出来寻食,然后被咱们族人们给射杀了!” “两只哦!同时射杀两只长毛猪哦!” 阿喜整个人乐呵呵的:“长毛猪皮可以做靴子,猪肉可以吃。阿瑟,咱们晚上要吃红烧肉吗?那个古巨猪的肉,可没有长毛猪的肉红烧起来好吃。” 萧瑟和阿难相视一眼,均都笑了,还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刚还说着长毛猪的脚对下奶有好处,族人们就打到了长毛猪。 开心的同时,萧瑟也忧心不已。 外面那么多族人在砌冰墙,野兽就敢明目张胆的跑来寻食,这胆子可是大的很那。 “你等一下,我给阿难喂完这碗鱼兽汤,就和你过去看看。”萧瑟说道。 阿难很想说自己喝,但她知晓,阿瑟是不会允许的。 而她想要快点好起来,就不能再乱动添乱,她明白。 阿巧进来了:“这些兽皮都是用开水洗过晾干的,可以给小娃崽用。” 萧瑟看着剪成长条的兽皮,满意点头:“嗯,很好,就这样,以后的娃崽们就用这个垫着。” 真不是她嫌弃,而是那样不好,可是她们又怎么懂? 她们连来大姨妈都是任其流的,你还能指望她们给小娃崽们包尿布? 兽皮都不够她们自己用,还能给小娃崽垫着拉排泄物? 萧瑟问过阿叶怎么处理小娃崽的排泄物时,阿叶回答的很理所当然:“让他们拉啊,然后我们再洗。” 不管是谁抱着小娃崽,拉在谁身上谁去洗就好了,哪那么麻烦。 哎,一言难尽! 现在兽皮多了,她又在这里,自然不可能看着小娃崽随身拉,也不可能看着雄性雌性轮换着来洗身体。 更何况,现在这么冷,若是真拉到他们身上,他们不一定会洗,可能就直接用雪搓一下就好了。 阿叶就说过,天气好的时候,用水淋一下。风雪天的时候,用雪搓一下。 算了,不敢想像。 萧瑟给阿难喂了一碗鱼兽汤,和阿喜来到大门内侧,看到两头长毛猪。 一头有五百多斤,一头只有一百多斤,但这已经很不错了。 萧瑟指着大的长毛猪说道:“这个杀好清洗后埋在雪里明天吃,今晚吃这头小的。” 阿喜咣咣的:“明天吃就明天洗,我现在就把它埋在雪地里。” “不行,要先洗好再埋。”萧瑟认真说道,“天气虽然很冷,但长毛猪的皮很厚实,它身体里都是热的。” “若是不洗就埋起来,它身体里的东西会发臭,腐败,到时就不能吃了。” 当然,一个晚上,长毛猪还不至于发酵腐败,萧瑟说的是有点夸奖,但她说的都是真的。 阿喜皱着圆脸,一脸苦大仇深:“啊,还会这样?可这是为什么呢?它都已经死了,身体里为什么还是热的?” 这就涉及到专业知识,解释给阿喜听,她也不一定能听懂,还是不要说的好。 萧瑟说道:“你记住我今的话,哪怕野兽死了,它肚子里也是很暖和的,你若是钻进去,在这种风雪天里待一个晚上,也不会冻死!” 阿喜一脸嫌弃:“咦,我才不会钻到它们的肚子里去。好好好,听你的,洗干净再埋到雪地里去,然后今晚做红烧肉吃。阿瑟,我的手艺也是扛扛的。” “是,扛扛滴!”萧瑟笑着附和,她有时会说出几个词语来,阿茶她们就喜欢学。 一学全族人都会说了,气氛欢乐极了。 阿祖和木什过来帮阿喜的忙,一起帮着把长毛猪洗干净,再把大的长毛猪埋在雪里,留着明天吃,今天吃小的长毛猪。 长毛猪皮剥下来,拿去给阿树,让他硝皮子用。 萧瑟让阿喜把小长毛猪四只脚蹄子给剁下来,然后拿去炖:“这猪蹄子炖给刚生了娃崽的雌性吃,可以令她们产奶,但是记住不要放盐。” 阿喜双眸发亮:“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以前雌性没有产奶,娃崽们都饿的哇哇叫,我们就把烤肉嚼碎了喂给娃崽吃。哎,那些娃崽连牙齿都没有,怎么能吃这个,就会被噎死,饿死。” 萧瑟手上的动作一顿,连成年人都很难成活,更别说是那些娃崽们。 雌性拼着一条命把娃崽生下来,娃崽却又因为没有食物吃而死亡,这种伤痛,会令全族人都痛心。 因为娃崽就是部落的新生血液,也是这个部落长久下来的证明。 萧瑟把猪蹄洗净,装在陶碗里,再放到锅里炖。 炖好后再拿去给阿难吃:“阿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