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奴隶院的奴隶们,听着这声势震天的洪亮声,心中震憾不已。 阿痛等人更是激动兴奋不已,摩拳擦掌的想要跳过冰墙,前去看望,族长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现在听着这声音,都有点热血沸腾。 被揍的五彩缤纷的阿里,躺在木板床上,听着冰墙后传来的声响,他是后悔的,可他又不服。 特别是现在,青龙部落的族人们逮着机会,有空没空的都来打他一顿。 又不把他打成重伤,只把他打到那种疼到撕心裂肺,却又还可以劳作的样子,真的是让他崩溃。 被打后还要接着做事,他的抗议还没完成,又有族人来打他。 他这一天天的,净忙着挨打,和等着被打。 现在听到冰墙后方传来激昂的声音,他没有沸血热腾,他只想不再挨打。 现在的他,所祈祷的就是不要挨打,他宁愿少吃点。 哦,现在奴隶们也排斥他,不管他拿到什么食物,奴隶们都会习惯性的抢一点,哪怕他们已经吃饱了,也要欺负他一下。 谁让他敢对阿瑟说不服。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惊天动地的声音,绵延数里,传入其他部落卫里。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问这是什么声音,听着像是人声,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可能,毕竟没有哪个人的声音,会有这般大。 若说这声音是野兽声吧,可那激情昂然的声音中,好似传来他们又能听得懂的话语。 “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谁敢在这风雪天里出山洞?你去?” “我去就我去。部落没了食物,咱们再这样子下去,迟早会饿死,不如去看看。” “我瞧着声音方向来源,倒是像青龙部落。” “祭祀!青龙部落!夜风!他那么凶残,我们还是别去了。” “昨天夜里,上任祭祀来找我了,他说,咱们部落族人想要活下去,这两天去投靠青龙部落,可以在野兽集结来临时活下去。” “祭祀!” …… 这一夜,青龙部落又有族人醉酒,长生就是其中一个。 阿布笑眯双眼的跟在一声不吭的长生身后,回到屋内,就开始逗他:“阿生,喊阿布哥哥!” “阿布哥哥!”长生清亮的双眸,实则没了焦距,傻笑的盯着阿布看。 阿布笑的直拍手:“来来来,再喊阿布哥哥!” 醉酒的长生,不学野兽叫喊,更不学野兽爬,就是这样子呆呆萌萌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实在是太可爱了。 “阿布哥哥!”长生哪怕跟着阿布一起笑,他也不拍手,整个人依然是严谨的很。 可严谨中又带着乖巧,看的阿布心痒麻麻的:“阿生,咱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这么呆萌乖巧的阿生,不欺负他一下,这一夜都睡不着。 夜风醉酒了,躺在兽皮上,长臂揽过萧瑟:“别动!” 萧瑟缩在他怀里,眼珠子直溜溜的转:“夜风!” “嗯!”夜风醉了也不忘应他的阿瑟,“什么事?” “没事,睡吧。”萧瑟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胸口,“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 翌日,风雪依然在下,并没有停歇的意思。 萧瑟伸了个懒腰,看着醉酒没有醒的夜风,朝阿茶房屋而去,敲门。 “谁?”屋内传来丰收沉冷的声音。 萧瑟吓了一跳,低声应道:“我,阿瑟!” 门打开,红肿着眼睛的丰收,满脸戾气,看着站在门外的萧瑟,面容微微软和:“阿瑟!” “怎么了这是?”萧瑟看着委屈又可怜的丰收,“阿茶骂你了?” 丰收连连摇头,立马替阿茶说话:“没有,没有,她没骂我。她还没醒。” 萧瑟看着这样的丰收,蹙眉:“那你陪我走走吧?” 丰收看了一眼屋内的阿茶,关上房门,陪着萧瑟。 穿过走廊,萧瑟走在风雪中,一脚踩下去,落了一夜的雪地中,立马就有一个脚印。 丰收耷拉着脑袋,无精打彩的陪在萧瑟身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消沉和暴戾。 “你说这雪什么时候会停?”萧瑟突然出声道。 丰收连头都没抬,剥着自己的手指甲,声音闷闷的:“我怎么知道。你若想知道,你得问花岁祭祀去,她什么都知道。” “花岁祭祀真的什么都知道吗?”萧瑟戏谑道,“如果她什么都知道,那你去问问她,你和阿茶什么时候有娃崽?” 剥手指甲的丰收一顿,脚步停下,满眼惊慌的望着萧瑟:“问问,问这个做什么?” “问就问,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萧瑟盯着他,“还是说,你不想和阿茶在一起,你先前做的一切都只是想骗她?” “当然不是。”丰收想也没想的反驳,急的脸红脖子粗,“我只认阿茶一人,其他的雌性,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萧瑟紧紧的盯着他:“你们吵架了?因为什么?因为我先前说不让你们现结成伴侣的话?还是因为阿茶现在受伤了?亦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