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看着一声比一声响的雄性们,皱眉:“你们好意思要求和雌性们再来一场比赛?” 雄性们委屈啊,耷拉着脑袋:“她们骗了我们。” 就是,骗了我们,哪有突然间松手让人摔倒赢比赛的。 萧瑟走到阿巧她们面前,说道:“你们赢了!” 阿巧她们欢呼不已:“我们赢了!” 你管她们怎么赢的,反正她们赢了就对了。 雄性们听着她们的欢呼声,气的面红耳赤,很是不服气。 萧瑟站在雌性们前面,望向雄性们,挑眉:“你们不服?” “不服。”阿鲁他们说道。 “不服那就再来一次。”萧瑟笑弯眉眼。 夜风看着她那不嫌事大的笑容,没有出声,任由她玩闹去。 阿巧她们是阿瑟最坚强的助力团:“不服那就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雄性分挥舞着拳头,怒吼着要维护他们的雄性领地。 萧瑟笑眯眯道:“你们雄性长的比雌性大那么一两个的,你们好意思说再来一次?” 雄性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实,雄性的体格比雌性大许多,有的就大了将近两个之多。 如果真的算起公平的话来说,那是真的一点也不公平。 雄性们瞧瞧自己,再瞧瞧身旁的族人,很是为难:“那你总不可能让我们把自己劈成两半,和雌性一样的体格,就为了来玩一次拨河比赛吧?” 雄性们齐点头,赞成这个说法。 萧瑟眼珠子一转,夜风便感觉她要使坏了,捏了捏眉心,满眼里都是宠溺之色。 “那倒不必。”萧瑟微笑道,“你们都说拨河比赛要讲究公平,其实最公平的拨河比赛,是要同等的人与同等的人参加,这样才不会有侍强欺弱的感觉。” 夜风代雄性们问:“什么叫同等?” 萧瑟冲着夜风莞尔一笑:“就是体重相等的人。比如阿巧的体重是这块大石头的重量,那么和她比赛的雄性,他的体重得和这块石头相等。” “这叫同等!” “你想想,阿巧的体重是这块石头,而阿鲁的体重是那块石头。” “两块石头相碰撞时,大石头砸小石头,那碎的自然是小石头。” “所以,拨河才讲究同等,讲究人数相同,不然就不公平。” 所有族人们听后,都点头赞同这说法,因为大石头砸小石头,小石头连存活的机会也没有,再说比赛那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阿祖站出来说道:“我觉得阿瑟说的很有道理,这拨河拨的就是一个同等。不过,我们怎么知道谁的体重是多少?” 萧瑟打了个响指:“这好办。阿芒,你去拿两个最大的篓筐过来,能装下人那种。大牛,你带人去拿三根大腿粗的棍子来。阿公,还需要你拿三条绳索来。” 被点到名的人,很快就把东西拿来。 萧瑟让夜风帮着,把两根大腿粗的棍子,砸进泥土里,别砸太深。 然后把两根棍子往下压,压到他们交叉再绑紧固定。 再把第三根棍子,放到交叉点上绑起来,绑的棍子不会掉,左右两边又可以摇晃为好。 最后,在第三根子两头,绑上两个空篓筐。 如此,一个天平秤就做好了。 萧瑟对阿巧招手:“过来。” 阿巧屁颠屁颠的过去,听到萧瑟说进到篓筐里来,她二话不说就跨进去坐了下来。 她一进去,这边的篓筐落地,那边的空篓筐高高扬起。 萧瑟指着另一头空篓筐对雄性们说道:“哪个雄性进去,两个篓筐都悬空离地,那他们的体重就是相等的。” 这新奇的法子,让族人们欢喜,雄性们也是等待不急。 阿芒第一个上前:“我来。” 他得和他的伴侣来试试,他们的体重是不是一样的。 “好。”萧瑟应了。 阿芒坐进去,篓筐里的阿巧被高高翘起,阿芒这边的篓筐落地。 “你把阿巧都扬起来了,你太重了,和阿巧不同等,不可以。”萧瑟笑的见牙不见眼。 夜风怎么感觉阿瑟的坏使的越来越明目张胆,而他们还没发现。 又来两个雄性,可他们依然把阿巧的篓筐翘了起来。 然后就找瘦弱的雄性,可哪怕是瘦弱的雄性,他们也比阿巧重。 雄性们再也没了先前的鬼叫鬼叫,因为他们比阿巧重那么多,拨河比赛,赢阿巧她们就显的他们欺负人。 最可悲的事,他们还是输的那一方。 最后,憋着一口气的雄性们,把阿无找来了。 阿无坐到篓筐里,和阿巧的篓筐晃晃悠悠的离了地,但是阿无稍微动一下,还是可以看到篓筐往他这个地方落地。 众雄性们看看阿巧,再看看阿无,目瞪口呆。 阿无还是娃崽,阿巧是成年人,他们的体重居然同等? 那也就是相等于阿巧是娃崽,他们刚才这一群成年雄性欺负娃崽。 萧瑟瞧着他们那神色,憋笑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