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满脸担心的看向夜风,她虽然看过夜风独自爬杯子山,也和夜风一起爬过杯子山。 可是那种凶险,并不是见过两次就不害怕了,真的是见一次担心一次。 长生看着断裂的藤蔓没有说话,不管他说什么,如果族长做了决定,他说了反话还不好,不如让族长自己做决定。 丰收看着断裂的藤蔓,哇哇直叫:“断了?怎么办?族长,咱们还上去吗?不上去了吧?若是那些长虫和野兽什么的敢下来,我就一刀劈了它。” 正说着,一条长虫掉落下来,摔在丰收面前,摔了个稀巴烂。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绝对死的稀巴烂。 丰收瞧着摔碎的长虫,咽了咽口水:“族长,我觉得咱们真不用上去看了,如果长虫子和鼠类想要下来的话,那定是会摔的稀巴烂,咱们根本就不用害怕它们会下来,对不对?” 说完后,还嘿笑两声,来掩饰他的心虚。 其他族人也是一样的想法,都劝说族长不要上去看了,反正等到不下雨,水位自然会下降。 再等上个几天,他们就可以出去,多简单的事。 在族人们心目中,还是以为族长爬上杯子山顶,是为了查看洪水的位置,好确定大家什么时候能出去。 夜风望向族人们,最后目光落在丰收身上:“爬。” 丰收垮脸:“啊,不要啊。” 嘴上这样说,可是手上动作却很迅速,背着大黑刀,朝另一块地方往杯子山爬去 夜风把大黑刀背上,再把藤蔓系在腰上,深深的看了眼萧瑟,带着阿瑟对他的关心,朝杯子山顶爬去。 为了阿瑟,他也得爬。 萧瑟双手合十,目光盯在爬行的夜风身上,紧张的快不能呼吸,一定一定要平安。 哪怕知晓夜风能爬上去,她还是一样担心。 族人们也是紧张的闭嘴,看着夜风和丰收,一步一步的爬到杯子山顶。 这一刻,族人们才敢发出声响:“族长好厉害!” “那当然,族长肯定是最厉害的,如果是我,我一定爬不上去。” “我也爬不上去。” “看的时候,都得仰头去看,这若是让我爬上去,我怕我爬一半摔下来。” “别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你们说,洪水冲来时,阿瑟是怎么从杯子山爬上来的?” 这一问题,瞬间让先前觉得,爬不上杯子山顶,并不觉得丢脸的勇士们,个个面红耳赤。 族长是第一勇士,他做得到的事,他们做不到,他们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可连阿瑟都能做得到的事,他们却做不到,那就不只是丢脸,而是废物。 这话听的不只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片勇士们。 所谓的勇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面红耳赤,憋着一口气。 再看看此时在泥浆里练习摔打的阿日阿鲁等人,面容更加红一层。 被选拔出来的勇士都那么努力,而他们却在这里,讨论着爬不上杯子顶还不自羞的话题。 一个憋红了脸的勇士,讪讪说道:“我觉得,我该去锻炼了!” 另一个勇士说道:“族长说,现在多多努力,以后遇到野兽能保命。我也去锻炼了。” “我也去。” 没一会儿,刚才还在议论的勇士们,纷纷跑的不见人影。 萧瑟瞧着这些有觉悟的勇士们,心中是欢喜的。 只要每一个人都自觉的锻炼,塑造自己,就不怕部落会被别的强者给灭了。 深渊部落的阿拓等人,看看阿日这一批人,再看看被淘汰下来正在训练的勇士们,沉思后说道:“你觉得我们该这样子看着吗?” 早压抑不住的阿扑说道:“如果我没断腿,我就和他们一起锻炼去。不然的话,下次再挑拔勇士的时候,我第一轮就得被刷选下来。” 虽然不知道选拔勇士是为什么,但这种被差别对待的方式,还是让他们有自卑感的。 而现在,有让你变强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不珍惜,就怨不得别人比你强大,被别人差别对待。 想到这,深渊部落的族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阿拓咬牙:“阿日说,咱们得努力摆脱奴隶的身份,现在就是机会,走。” 他率先冲进雨中,冲到被淘汰的勇士队伍里,跟着他们锻炼。 不会锻炼也没关系,跟着学总会吧。 其也人雄性们瞧着阿拓去了,也跟着跑去,站在雨水同他们锻炼。 先前都干净温暖的他们,此时站在雨中,淋湿身体,双脚下还是泥浆,这种差别,立即刺激着他们,不能再安逸,疯狂的跟着锻炼。 萧瑟诧异阿拓等人的跟风,但随后她就笑了,这挺好。 不怕你锻炼,就怕你不锻炼。 她抬眸朝杯子山顶望去,心中祈祷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保佑夜风丰收平平安安。 站在杯子山顶的夜风,看向没有消退的洪水,轻叹一声。 丰收可不像夜风那样悲观,他张开双手,仿若要拥抱洪水一般:“这水可真大啊,以前咱们遇到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