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又做恶梦了! 她梦到自己回到现代,身旁除了端端,再也没有她熟悉的人。 她对现代的一切事物都熟悉的同时,又陌生到可怕。 她努力适应现代生活,却每晚都被恶梦折磨的睡不着觉。 每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个梦中梦。 萧瑟惶恐不已,去看心理医生。 可看过心理医生后,她做的恶梦越来越清晰。 这次,她梦到自己骑在一头身高将近两米的银狼身上,手中挽着弓箭对准前方突然扑来的野兽射去。 被射中的野兽倒地,幻化成一个帅气英俊的男人。 男人捂着胸口的箭伤,满脸痛苦的朝她伸手:“阿瑟!” 他眼中的恐惧害怕,深深的印在萧瑟脑海中,怎么也挥不去。 她紧张的想要张嘴大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阿瑟!” 梦中那道痛苦的声音,清晰传入耳里,萧瑟闭眼不想醒来。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真的以为自己杀了人。 “阿瑟!” 那道痛苦的声音,夹杂着满满的担忧悲伤,让萧瑟不忍对方再痛苦下去,猛的睁开眼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面前没有野兽,也没有痛苦呻吟记不起来长什么样的男人。 她面前站着的是关心她的夜风。 夜风双眉紧皱,满脸担忧,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水,眼中幽深的可怕。 “夜风!”萧瑟张开双手抱住夜风,“对不起,我做了个恶梦!” 神情担忧,吓的心脏快停止的夜风,紧紧搂着阿瑟,轻轻的哄着她:“没事没事,我在,我陪着你。” 刚才他听到阿瑟呼吸不对劲,瞬间惊醒,便看到阿瑟抓着自己衣服,一幅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急死他了。 明明又惊又怕,可是为了不吓着阿瑟,他只能如此温柔的喊着她,实则他早就吓的手脚发凉。 萧瑟扑在夜风怀里,听着他怦怦怦直跳的心跳声,抱紧夜风腰身:“只是做了个恶梦。” 夜风用下巴蹭蹭萧瑟的脑袋,阿瑟这是在安慰他,她刚才只是做了个恶梦,并没有其他不同。 哪怕只是个恶梦,那也是他的失责,如果他的阿瑟开开心心,又怎么可能做恶梦? 夜风直接躺到兽皮上,环抱她:“嗯,好,睡吧。” 对,就是个恶梦,没其他的意思,他现在要睡在这上面,陪着他的阿瑟,不再让她做恶梦。 惊了的萧瑟,窝在夜风怀里睡,心微微安下。 睡在兽皮上的夜风,热的浑身发颤发痒,他也没动一下,只是环抱着阿瑟,让她睡的安稳些。 后半夜,萧瑟没有再做恶梦,睡的很香甜。 萧瑟醒来后,夜风已起来了,她回想着昨晚的梦。 她坐在恐狼身上,射伤了一个男人。 她记得在梦里她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可是现在,她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男人的面容。 算了,不想了。 萧瑟收拾好自己出山洞,太阳已斜挂着,想来时间应该不会太晚。 去日晷那里看了一下时间,果然,木棍的影子,落在‘辰’字中间,这个时候,应该快八点了。 夏天睡到八点,那真的是很晚很晚,平常想床时天可还没亮。 萧瑟对着朝阳扭了扭身体,做踢踏动作后开始做广播体操,活动活动再去跑步。 身体还挺行,从晒豆子的地方,跑到日晷方向,如此跑了五个来回。 还行,身体微微喘,比昨天好多了,力气也有了,挽个弓也有力气。 恢复挺好,这得多亏了夜风这几天的照顾。 早食除了一碗肉汤,还吃了烤肉,吃的萧瑟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走,找草药去!” 萧瑟双手举过头顶,踮踮双脚,扭了扭:“回来后做防晒霜。” “可以,少走点路,坐阿恐去。”夜风把萧瑟拉到阿恐面前,“听我的。” 被拉着的萧瑟向夜风撒娇:“先不要骑好不好,我刚吃饱,走走路好消化消化,我没那么脆弱,刚才还跑了步挽了弓?” 夜风看着贴着自己撒娇,软萌的萧瑟,他真的硬不下心来:“那我牵着你。” “可以。”萧瑟欢喜的给夜风戴上草帽,任由夜风给自己戴上草帽。 带上三小只,再带四个族人,准备去寻找草药。 阿扔就在其中,他是深渊部落的族人,对这里的地理情形很懂,他带路不会错。 萧瑟把她想要的草药,描述给阿扔听:“羽毛一样的形状,有白色柔毛,有的无毛。叶子长的椭圆形,这样的。” 她向阿扔描述比划着大小:“差不多这么高,一米左右。” “它树上还有果子,像毛豆那样的,被太阳晒之后,它就会爆开!” “哦,它有时会生病,病了的时候叶子上长白色粉末,有许多小黑点。” 一直迷惑的阿扔,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哦,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