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瑟和阿火惦记的阿地阿恐,此时还在夜风这里。 夜风把谷子装进布袋子里后,就开始给布袋子封口,他见过阿瑟做针线活,他慢慢学着,也还行。 扎了几针后,阿地和阿恐送水来了,喊的很大声:“夜风,阿瑟让我给你们送水来了,水里加了盐,说让你们多喝点可以补充体力。” 被太阳晒到头晕的族人们,听到阿地送水来,个个都双眸放光。 可是听到水里加上盐,又个个都迷惑不已。 盐不是咸的吗? 吃了盐会越来越想喝水,怎么还带盐水来喝? 夜风也微微诧异,面上却不显:“把木桶解下来。” 族人们帮着阿地把木桶解下来放一旁,夜风拿起勺子,勺了一碗盐水,喝了一口。 嗯,确实是咸的,味道怪怪的,但又没那么咸,好像还可以。 阿瑟让阿地带来的东西,那都是好东西,不会错。 喝了一口盐水后的夜风,把这一碗盐水都干了。 温热的盐水没有梨糖水好喝,但喝了之后却又说不上来的舒服。 夜风眉眼间带笑,对长生说道:“多喝补充体力。” 长生二话没说,拿起碗,倒了一杯递给阿日。 再倒一杯给自己,喝上一口,是没梨糖水好喝,而且喝起来还味道还怪怪的。 但阿瑟说的话,一定有她的道理,补充体力就是补充体力,绝不会错。 阿日欢快的喝了一碗,喝完后抹了一把下巴上滴落的水珠,再次勺了一碗,感叹道:“我再喝一碗。” 味道虽怪,却还怪好喝的。 族人们都过来喝盐水,虽然味道怪怪的,但还能喝,这就可以。 夜风给阿地递了一碗盐水,喝过盐水的阿地还是接过喝干了:“那我先回去。” 一只手擒着他的小马甲,把他扯到布袋子旁:“把这个缝了。” 阿地看着递到面前的针线,生无可恋的不敢反抗,乖乖的缝布袋口,悲催不已。 为什么又要让他和针线打交道,还不如让他去杀野兽来当食物。 不过,夜风和自己一起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阿地抬头望去时,才霍然发现,眼前哪有夜风的身影,夜风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消失的夜风骑着阿恐,冲进树林,选了三根又粗又长的藤蔓回来。 “去悬崖底下!” 阿恐带着夜风来到悬崖底下,望向高耸入云的悬崖顶,沉思。 “把阿地喊来。”夜风摸摸阿恐发毛。 阿恐去的很快,来的很快,背上还坐着阿地。 夜风指向悬崖顶看向阿地:“能爬上去吗?” 他可是记得长生和阿日掉下来时,阿地就是从上面爬山到悬崖底。 正不想缝布袋子的阿地,不停的点头:“能能能,我可以。” 夜风晃了晃手上藤蔓:“那行,把这个藤蔓系到悬崖顶的大树上,绑紧,能做到吗?” 阿地再次拼命点头,保证一定可以。 夜风把藤蔓绑在阿地腰间,摸摸他脑袋:“去吧。” 阿地虽然不知道夜风要干什么,但他万分高兴,嗷叫着朝悬崖爬去。 他爬上去的速度比他爬下来的速度还要快点,并且连野兽也没遇到。 想来,山壁上少的可怜的小野兽们,早已经被阿地给吓走了。 夜风一直紧盯着爬悬崖的阿地,手却摸到阿恐毛发上:“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冲过去救他。” 心中却给阿地竖大拇指,没有想到阿地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厉害。 阿恐用脑袋蹭蹭夜风手,就如以往蹭阿瑟一般,蹭完之后才想起来,身旁的是夜风而不是阿瑟。 它全身一动不动,等待着夜风的魔爪来教训它。 可想像中的魔爪并没有到来,好似夜风一心只惦记阿地的安危,望却了它的存在一般。 阿恐小心翼翼的松了一口气,目光也放在阿地身上。 阿地顺利的爬到悬崖顶,找到一棵大树,把藤蔓系到树上,系法还是阿瑟教的,结实牢靠的很。 把三根藤蔓都系上去后,阿地拍拍手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顺着藤蔓滑下去,来到夜风身边,欢喜不已:“夜风,都系好了。” 夜风应声:“好,我把谷子绑在藤蔓上,拉动它,你再把谷子拉上去,到时让阿恐驼到山洞给阿火,让他把谷子晒了,知道吗?” 他们已经打了许多的谷子,倒不是说回去的时候,他们背不回去,而是装好袋了放在这里,不如先运回去晒着。 阿地应了:“可以。” 夜风和族人把缝好口的谷子背过来。 阿地坐在阿恐背上,两人迅速来到悬崖顶,甩动藤蔓,表示他们已经到了。 族人拉着藤蔓用力晃了晃,表示他们知道了。 用藤蔓把装了谷子的袋子绑在藤蔓上,晃了晃拉了拉,藤蔓就被往上拉去。 一袋谷子四五十斤对阿地来说,一根手指头的事,把袋子拉上来,再把藤蔓甩下去。 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