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眉眼冰冷,厉喝:“堵上她的嘴,拉走!” 阿芒见族长生气了,不敢再给阿讲机会,直接堵了她的嘴,扯着呜咽的阿讲朝花岁祭祀屋里去。 萧瑟的目光一直落在阿讲身上,直到看不到她身影,她才回头看向夜风,声音平静:“那话是什么意思?” “想让我放阿头进来。”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夜风的脸上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萧瑟心中觉得不是,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她看向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喊着‘阿讲’二字的阿头。 阿头眼睛通红,嘴里的口水不停外流,可他依然喊着‘阿讲’的名字,这是他最后的理智。 一旦没了‘阿讲’这个名字的支撑,他怕也就没了。 萧瑟她知晓自己几斤几两,她没能力治好这个毒,她也不会说去试试的话,因为她知道自己治不好。 有野兽来了,长生直接下令射杀野兽,不让它们靠近阿头。 哪怕阿头现在中了毒,那也是他们族人,也不能让野兽吃掉。 看着那样凄惨的阿头,悲痛席卷族人们,气氛很是压抑。 被阿芒压到花岁祭祀屋里的阿讲,拉着花岁祭祀的手臂,痛苦哀求:“花岁祭祀,求求你,你救救阿头,好不好?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花岁祭祀面容淡淡的:“我救不了。” 连花岁祭祀都摇头拒绝的话,那就是真的救不了。 阿讲不想放弃,痛哭:“你救不了,那阿瑟呢?她能救对不对?她现在恨死我了,你能不能替我去向她求情,让她救救阿头?” 她是恨天使部落,恨天使部落的族人,也恨阿头。 可她从来没想过要让阿头死。 更何况,这段时间,阿头一直帮着她,还答应她去寻找神女来代替萧瑟祭天。 阿讲想到这里,她突然醒悟:“对对对,我要把这件事说给萧瑟听。我要告诉她,阿头之所以出部落,是去找她的原部落,把神女带回来代替她祭天。” “这样,萧瑟一定会把阿头放进部落来。” 阿讲想到这个点,兴奋的松开花岁祭祀,朝门口跑去。 “坐下。”花岁祭祀淡淡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阿香迅速拦在阿讲面前,面带微笑不出声,可那面容就是在说,花岁祭祀请你回去坐好。 阿讲以为花岁祭祀是有办法,欢喜的重新坐下,双手撑在桌子上,朝花岁祭祀凑去,高兴道:“你是有办法了?” “阿讲,你说,如果你说出阿头出部落的原因,阿瑟会怎么样?”刚才面容淡淡的花岁祭祀,此时笑容满面。 阿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感激我。” 自己可是替她找到能代替她祭天的神女,萧瑟还能不感激自己。 “可我不想要萧瑟感激我,我只想让阿头进部落,让你救他。” 如果能用这份感激,请得花岁祭祀救阿头,她感激不尽。 花岁祭祀笑容温柔:“是啊,让族人知道原来天神想要谁祭天,还可以代替的,他们应该是很高兴吧。” 阿讲没听懂这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岁祭祀笑的很慈祥:“祭天可以代替,那以后抓到谁,换一个族人去代替祭天不就可以?” 阿讲觉得自己听懂了,又觉得自己没听懂:“花岁祭祀,我比较笨,你直说吧。” 花岁祭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到了,所以没打算瞒着。” 阿讲被花岁祭祀这样盯着,感觉自己好似被野兽盯着了一般,全身冷寒,惊恐的咽了咽口水,很想逃离这个地方。 花岁祭祀微笑道:“你就是我替阿瑟找来代替祭天的人!” 轰! 仿若一道响雷劈在头顶,阿讲感觉脑袋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亮的她什么都看不到。 慢慢的,阿讲有了反应,她全身颤抖不停,手指冰凉,看着眼前微笑的花岁祭祀,感觉看到了野兽。 自己居然是花岁祭祀为萧瑟找来代替祭天的神女! 阿讲看着花岁祭祀认真的面容,惊恐的眼泪哗哗而流,紧握成拳,哆嗦着唇:“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又坏又好。”花岁祭祀笑的温柔,“又蠢又纯,很适合。” 听到这个解释,阿讲的眼泪流的更凶。 如果花岁祭祀不和她解释,也许她还能挣扎一下。 可花岁祭祀连解释都有了,那就表示她一定要让自己代替萧瑟祭天,不可更改。 阿讲痛苦的压低声音哀求:“我不想死。花岁祭祀,你看在我替萧瑟寻找神女的份上,你放了我好不好?” “那些话是我故意让你听见去做的。”花岁祭祀握住阿讲冰冷的手指头,一字一句道,“如果没人代替,阿瑟就必须死!” 阿讲不想听,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花岁祭祀抓的更紧。 先前有多觉得花岁祭祀温柔,现在就有多觉得花岁祭祀可怕。 花岁祭祀依然面带微笑:“你不是说阿瑟是你大哥的命吗?如果阿瑟死了,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