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凶兽走了,野兽们这才自躲藏地出来,望着远方的小黑点,都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开始它们的追逐大战。 这是它们的生活,是它们的口粮,是它们活下去的动力。 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没有其它。 一只长腿野兽奔跑起来速度极快。 但一物克一物,它奔跑起来很快,还有比它奔跑更快的野兽。 盯上了,就是生死时速,分分秒秒上西天。 先前优闲的长腿野兽,此时拼了命的朝前奔跑逃命。 身后追逐者则拼了命的追,想活着就得有食物吃,想吃到食物就得追到食物,不然就饿肚子。 两者速度都很快,只眨眼的功夫已百米而去。 其它观看的野兽,只是停足望了望,便开启它们的追逐游戏。 这里的视眼很好,一望无际,一眼可以望到很远,远处过后,才有树林山峦。 两只速度极快的野兽,奔进树林,开始左冲右突,长腿野兽想摆脱对方,后者却穷追不舍。 奔出树林,来到山峦处,长腿野兽冲过一个又一个山峦,一根长矛突然掷出来,插进长腿野兽身体里。 后面的追逐者还没来得及刹车,又一根长矛带着无尽的强风朝它掷来。 一直往前的它,直接撞进长矛中。 它的速度,长矛的力度,直接从追逐者的身体里扎透。 穿透追逐者的长矛,钉在后面的山峦上,断成两截。 追逐者倒下去时,看到长腿野兽和它一样的下场,也是被长矛扎穿身体,倒在地上。 追逐者瞳孔瞪大,就看到一群人类,哇哦哦的冲出来,面相凶恶,令人胆寒恐惧。 眼前这些人类,和刚才那两个慢慢走着说着笑着,只摘野草的两个人类,根本就不一样。 它还是喜欢刚才那两个温柔笑着,气氛极好的两个人类。 哪怕有两只野兽跟着它们,它们也没有这样乱杀它们,而是自己嘻戏。 追逐者张了张嘴,血自它嘴里流出,它痛苦的挣扎两下,眼睛慢慢模糊,眼前人影晃动。 它不甘心,它还有很多话要说,可它没机会了。 最后一刻,它感觉人类的手,摸到它的后腿上,猛的一阵撕扯,它惨痛的回光返照。 追逐者看到凶恶的人类,把自己的后腿生生的扯了下来。 它痛的张大嘴…… 凶恶残忍的人类,就这样用双手,撕扯着两只野兽,连毛带血的吃肉。 还有的人类,趴在野兽身上,直接喝它们的血。 他们哇啦哇啦的说着萧瑟听不懂的话。 这是凶恶部落,名字简单好记,又明白他们部落的意思。 凶恶部落的族长叫阿残,他面容凶恶,横眉怒目,长着络腮胡。 阿残正趴在野兽身上喝兽血,两根眉毛很粗很浓,眉尾高高翘起,令他整个人更加凶神恶煞。 血沾到他的胡子上,凶狠而又残暴。 他抬起头,双眸中的冷厉让人不寒而栗,他打招呼让他的族人喝兽血:“热乎的,都快点喝。” 【备注:凶恶部落和青龙部落说的话不一样,双方都听不懂。但为了让读者能看懂,所以就这样写,别扛。】 凶恶部落的族人们都趴过去,每人喝两口。 阿残指着野兽对族人喝道:“快拿过去,动作那么慢,想死!” 族人拖着野兽朝山峦后方奔去,被洞穿的野兽身体里的血,细细的流了一路。 绕过山峦来到后方,这里还有三四百号人,每一个人在切割野兽肉。 连皮带毛发往嘴里塞去,每个人脸上都是享受。 阿残叉腰看向远方,双眉倒竖,令他的面容更凶恶两分。 族人阿凶来到阿残身边,小声问道:“族长,咱们还要往前走吗?” “这不是废话吗?”阿残瞪了他一眼,“水都没有了,不往前走,你吃土啊。” 阿凶缩了一下肩膀:“可是咱们都走了好久好久,前面什么都没看到。而且,你看前方,咱们一眼就能看得到头,别说山洞,连根树都没有,前方一定没有总落。” 阿残踢了他一脚,眼神冰冷:“你忘记暴厉祭祀说的话?前面有可以让咱们活下去的部落。咱们要把那个部落的人全部杀了,把他们的部落抢过来成为咱们的部落,忘了?” 阿凶被踢的朝前扑去,站稳后又退到阿残身边:“没忘。只是咱们走了那么多天都没看到有部落,会不会是咱们走错了路?” 阿残拧眉,觉得有点对,他抹了一把沾着血迹的络腮胡,又往粘糊在一起的头发上抹:“我去问问暴厉祭祀。” 他大踏步走人,朝山峦后方而去。 阿凶站在原地,没有跟过去。 一个族人见族长走了,马上奔到阿凶身边,小声说道:“你怎么能怀疑暴厉祭祀呢?小心她又找你麻烦。” 阿凶舔了舔还带血的嘴唇,眼神冷芒一闪而逝:“我哪就怀疑她,我不过说的是真话。走了这么多天,没看到水没看到部落,什么都没有。” 那个族人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