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含泪的向曲墨渊行了一礼,然后一脸难过的退了下去。 而曲墨渊看着她这样,眉头又紧紧的皱起了起来。 姜婉钰被曲墨凛强迫着做了那么多她不愿意做的事、还时常被曲墨凛吼,她都没哭。 现在他不过是给姜如清甩了一下脸色,她竟然这般作态,真是矫情至极。 …… 瑾王府内,姜婉钰一脸无语的看着曲墨凛。 “殿下,你身上的淤青需要用药酒用力揉开,力气越大效果越好,你好得也就越快。” “可是我的力气很小,掌握不好力道,只会让你遭罪,我让秋玉给你揉成不成?” 她都说得很明白了,曲墨凛怎么就非得要她来揉呢? 成心折腾她不成? 曲墨凛:“上午在马车上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上药的,想赖账?” 闻言,姜婉钰满脸无奈。 这人,怎么就那么难说通呢? 姜婉钰叹了一口气,懒得再和他争辩。 “行了,我说不过你,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曲墨凛眼底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很自然就把里衣给脱了。 方才让姜婉钰检查的时候,就已经脱过一次了,那时他还有些许紧张,但现在已经完全的克服了。 但一旁的姜婉钰瞥见了他的身体后,却是不自在的挪开了目光! 这有点不太对啊! 曲墨凛在轮椅上坐了五年,平时也没怎么运动,体重也没达到正常标准,他身上怎么还能有肌肉呢? 怀着这个疑问,姜婉钰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曲墨凛,正好瞧见了他的腹肌。 她顿时想被烫到了似的,匆忙的移开了目光。 “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闻言,姜婉钰连忙来到曲墨凛身后。 看着那曲墨凛背后大片的青紫,她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随后,她药酒往曲墨凛的后背上倒了一点,然后搓了搓手掌,这才上手去揉。 曲墨凛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身体也有一瞬间的紧绷。 姜婉钰有些不敢动,“很疼吗?” 曲墨凛摇摇头,“你继续!” 疼倒是次要,主要是药酒太冷,而姜婉钰的手心又过于柔软、温热,触感极好。 如此大的反差,给他的刺激有点大,让他有些意乱。 接下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后背的触感给吸引了。 那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感觉,姜婉钰手掌揉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过后又让他觉得有些舒服。 而时间也仿佛变得有些漫长! 姜婉钰看着他越发紧绷的身体,和他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水,忍不住安慰了几句。 “殿下,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着,姜婉钰就加快了速度,把曲墨凛后背和胳膊上的淤青都用药酒揉了个遍。 两刻钟后,姜婉钰甩着酸痛不已的手腕,表情难受的说道:“殿下好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她真是遭老罪了,手腕差点就要报废了。 曲墨凛哑着声音应了一声,穿好衣服便要离开。 见状,姜婉钰连忙叫住他。 “什么事?”曲墨凛沙哑 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急切。 姜婉钰道:“殿下,你让人去查一下兰贵妃,她有些不对劲,她身上的臭味好像没了。” “嗯!” 曲墨凛应了一声后,就急匆匆的离开,看着像是要干着去干什么事似的。 看着他这样,姜婉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这期间也没人来找曲墨凛啊,他这么急匆匆的是要赶着去做什么? 被她念叨的曲墨凛一回去,就泡了个冷水澡。 把将心头的燥热压了下去后,他抹了一下脸,在心里唾弃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从浴池里出来,穿好衣服后这才吩咐暗卫去联系那些盯着兰贵妃的暗探,看看这段时间兰贵妃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次日一早,姜婉钰用完早膳后,宋嬷嬷便将瑾王府所有的管事叫来,让姜婉钰认认人。 打理瑾王府事务,姜婉钰都学习很久了,都了然于心。 她只需要认认这些管事,就能完全的接手瑾王府的中馈。 等姜婉钰认完这些管事后,宋嬷嬷便把其他的下人都叫了过来。 “以后王妃就是府中的第二个主子,殿下有令,见了她就如同见了殿下,若有不敬者发卖出去都是轻的。” 这话一出,那些个见姜婉钰不得宠、对她不屑一顾的下人,顿时心头一惧,脸上的轻视全被恭敬和畏惧替代。 还想着要怎么立威的姜婉钰看着这一幕,默默的收起了所有腹稿。 宋嬷嬷考虑得很是周全,都帮她把威立好了,完全不用她操心。 府中下人行了礼后,便各自退下。 而宋嬷嬷则命人搬来几大箱的东西,“王妃,这些是王爷的产业,您先看着。” “等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