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几日了,怎么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尉迟莲皱着没,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 从瑾王府回来后,尉迟莲就十分关注瑾王府,很期待姜婉钰中蛊的场景。 可一连几日,都没什么动静,她便有些着急了。 这时,金玉从外面走了进来,“公主,你找臣?” 见她来了,尉迟莲便上前几步,质问道:“金玉,你怎么成日里的往外跑,你这次又跑哪里去了?” 金玉垂眸,藏住眼中的不耐,低声回道:“臣去山里找毒虫!” 她养蛊的盅不知怎么的被什么东西弄碎了,她费尽心思才找来的毒虫也全部跑了,她没法了只能重新去山上找。 闻言,尉迟莲脸上顿时写满了嫌弃,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同时眼底也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惧意, 她顿了顿,然后便继续质问。 “你那东西是不是没用啊?这都过去几日了,姜婉钰那边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金玉皱了皱眉,眼底的鄙弃差点藏不住。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后,这才开口回答。 “回公主,蛊已经在她身上了,若是她那么快就就出现症状了,那么她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我们,这事记不得。” 尉迟莲不以为意,“那些东西谁都查不出问题来,她怎么可能怀疑到我们身上。” “就算真的怀疑了,她也没证据,能拿我们怎么样,再说了我可是太子妃,她敢对我动手吗?” 听着这番话,金玉顿时无语了。 她真想撬开尉迟莲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 这是别人的地盘,尉迟莲虽然是太子妃,看似身份尊贵,可实际上大多数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毕竟她是靖国为了为了求和送过来的,就相当于一个礼物,一个贡品。 这大历的人恨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所尊敬。 他们不过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装出来的罢了。 尉迟莲怎么就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呢? 她不知道低调做人就算了,竟还这般肆无忌惮的搞事,真以为自己还是靖国最受宠的公主不成! 想到这里,金玉心中的厌烦和不耐已达到了一个顶端。 虽然,金玉不想管尉迟莲的死活,但她和尉迟莲是一条船上的人,尉迟莲若是出事了,她也跑不了。 于是,她便压下所以不满的情绪,耐心的给尉迟莲解释,一点点的给尉迟莲说明情况。 “公主,这不是在靖国,容不得我们行差踏错,凡事要三思而行。” “瑾王妃或许不会对你动手,但瑾王可不会顾虑你是什么身份。” “瑾王性子暴戾,喜怒无常,最是不讲理,除了皇帝谁都敢打杀,太子都被他揍过好几次了。” “瑾王妃虽然不得瑾王的宠,但她若是出了什么事,瑾王也不会坐视不理。” “若是瑾王妃怀疑到了我们的身上,并告知瑾王,那我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且,到时候多半也不会有人帮着她们,说不定还十分期待瑾王把她们弄死。 这其中,最巴不得尉迟莲死的,也就是太子了。 后面这些话金玉并没有说出来! 毕竟,以尉迟莲这性子,还是不要知道这些为好。 尉迟莲在听到被姜婉钰怀疑上的后果有这般严重后,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但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瑾王真那般横行霸道,别是你随口胡诌的吧?” 金玉顿时一口气堵在心里,气得她脑仁疼。 她深呼吸一口气,道:“瑾王的恶名众所周知,公主若是不信,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若是公主问过后 ,依旧执意让臣催动蛊虫,那臣无话可说。” 说着,她又劝了一句:“公主,左右那蛊已经种在瑾王妃的身上了,公主早晚都会如愿的,再等些日子也不迟啊!” 听着金玉的这番话,尉迟莲心中那些怀疑便彻底消散。 但金玉这话和这态度,好似她是个做事没脑子的,让她有些恼羞成怒。 “本公主知道该怎么做,用得着你来教本公主做事吗,就凭你也敢对本公主指手画脚,还不快滚下去。” 闻言,金玉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气,拳头也死死的攥着,上面青筋凸起。 “是,臣告退!” 咬着牙说了这话后,金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若不是为了正事,她真想把尉迟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丢进蛇窟里去喂蛇。 等事情了结了,她若是不拿尉迟莲去喂养她的蛊,她就不姓金! 金玉离开后,尉迟莲的气势顿时就垮了下来。 她连忙召来自己的人,让其仔细去的打探一下瑾王。 想了想,她又让对方顺道打探一下姜婉钰。 她对姜婉钰的了解,都是从东宫里下人是口中打探到的。 那些消息,兴许不是很准确,他们也可能知道的不多,或是因为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