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散播鼠疫这条线,在刺杀失败后,也被斩断了。 “蒲兰彬是怎么控制住疫病的?”温居正揉揉眉心,继续问道。 “与其说是蒲大人控制的,不如说是秦慕修的妻子控制的。”巴图如实答道。 “什么?!”怎么哪哪儿都有秦慕修的影子,“你说清楚。” “秦慕修的妻子赵氏,不知为何有治疗鼠疫的药方,除了极其严重的十多个病人不治,其他病人都被她治好了。现在蒲大人还把药方散布到各州府,其他州郡一旦病起,肯定就会用这个方子治病。” “不可能!鼠疫是致死的!尤其对我们中原人来说,致死率有一半!前朝的鼠疫,全国足足死了几十万人!一个小小村妇,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医术?” 巴图舔舔唇,“这个,属下不知。” 他对温居正往东秦引鼠疫的事,其实颇有看法,黎民百姓的命,也是命!每一个因病死去的病人,背后都是一个家庭。以这种方式博取百姓爱戴,既无耻又恶毒! 但是身为属下,他唯有从命,没有反驳的份儿。 是以,当看到赵锦儿力挽狂澜的时候,他没有往京中上报这件事。 “啪!” 温居正扬手,对着巴图就是狠狠一巴掌。 为了长寿,温居正常年习武。 这一巴掌,带着内劲,顿时打得巴图吐出三颗牙。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不知,为何不传书回京告诉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