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听到晋文帝的话,就知自己没有诊断错,“请容民女再为您请个脉。” 晋文帝伸出手来。 这一诊,赵锦儿不由心惊肉跳,晋文帝的脉象,虚浮羸弱,竟是大限之相! “脉象如何?” 晋文帝的声音响起,如鼓槌敲在赵锦儿心脏上,她哪里敢说,整个人因为紧张,瑟瑟发抖。 “欺君乃是大罪,不管什么情况,告诉朕!”晋文帝寒下脸道。 赵锦儿紧张地舔了舔唇,“皇上可有找太医们看过?” 没有。 匈奴进犯;扶桑挑衅;三个儿子各自为政,不互相帮衬就算了,恨不得互相给对方捅刀。 他这个皇帝,哪敢病?哪敢喊太医来看? 但凡透露出一丁点生病的风声,朝廷只怕都要乱成一团。 所以才会拖了这么久,所以才会宁愿密诏赵锦儿进来,都不喊熟悉的太医。 “朕问的是你,不必扯太医,你看出了什么,就说什么,放心,朕不是是非不分的昏君,自己病了,不会怨诊断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