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他是最不可能的人选。” “不,一切皆有可能……” 房俊双眼亮的的吓人:“您要知道,皇位这种东西,向来与道统无关,只与利益挂钩。” 房玄龄再次吃惊,有些意外的看了房俊一眼,随即面露欣慰之色,抚须笑道: “吾家二郎,长大了。” 听了这句话,房俊暗戳戳的有些得意。 心说关于这一点,诗诗姑娘早就知道了,姑姑的嘴也肿过,长乐公主也险些下不了床…… 房玄龄破天荒的夸赞一句后,端起矮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问道: “现在魏王有请,你打算怎么办?” 房俊微微一笑,镇定的吐出几个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