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仙人风采。”
经人通禀后,驿馆里才施施然走出一位老者,那老者头发胡须已是花白,脸上俱是沟壑,看得出是经历了很多风霜。
“……”
这哪里看得出来是不是卞和呀,时不语很是无奈,难道几人要上前去直接开问吗?不用想那肯定会被圣人的护卫给拿下。
“这到底是不是卞和?老木你认得出来吗?”
“我也看不出来,只能当面问了。”
“是他。”任鸿鸣简短的回道。
“是他?不是,任队你从哪里判断出来是他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是骨相,每个人的骨相不同,皮囊怎么样改变骨相都不会变的。】
【标红:嗯,是他,不会错就是他!】
“走吧,晚上再来会会他。”
几人看着卞和上了马车去了皇宫,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卞和才被皇宫的马车送回。
这里地处僻静,夜晚更是寥寥无人,几人便趁着守卫不注意时,从后院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卞和的院子。
刚到院子里几人看到站在门口的老人,看样子好像是在专门等着他们似的。
“原来是你们,难怪从早上开始,就有喜鹊在窗前叽叽喳喳,原来是故人来到,快请进吧。”
听他这么一说,看来这老头真的是卞和没跑了,时不语问道:“你知道有人要来?你真的是卞和?”
“是老朽,景廿姑娘一别无恙,当年以为与诸位已是永别,没想到天意弄人,老天该是觉得我的惩罚还不足,让老朽还是苟延至今。”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当时祛除并封印的不是魍魉精魄?所以你的这种惩罚才没结束。”
德子的话仿佛点醒了卞和,眼前的老者瞳孔微震:“不可能,老朽我就引了魍魉精魄一种邪物,怎么可能封印错了呢?当时诸位也在场的,也是亲眼所见不是吗?”
“我们确实亲眼所见你封印了一个虚影,但那虚影你怎么肯定就是那魍魉精魄?”
任鸿鸣的一个问题再次问倒了卞和。
只见卞和一下子坐到了院中石凳上,喃喃道:“不是魍魉精魄,那会是什么?难道、难道……”
“难道什么?”
卞和抬头看了眼问话的时不语,回道:“难道徐福说的是真的?”
“徐福?他对你说了什么?”
“我、我当年回到荆山后便一心等死,秦统一第十年徐福找到我,说是怀疑当初的玉玺中是否还有一只魍魉精魄?”
“他怎么会这么问?”
“那几年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秦,他说他曾看到过玉玺中,飘出跟当初封印的人影长得一样的人出来害人。”
【哇哦,那才是魍魉精魄吧!】
【这老头果真封印错了。】
“后来呢?你没去看一看吗?”
“当时,我一心求死,加之我是亲自封印的魍魉精魄,而且那玉璧余料一直压在山顶,我便不疑有他,就打发他回去了。可谁知?”
“怎么了?是又发生了什么吗?哎呀,你快说啊!别老说一半呀”
这老头说话总是卡一半停顿,急的云翼赶紧催促。
“哎,他后来回去后,第二年又过来,也跟你们说的一样,说是我们当初封印的不是魍魉精魄,非要我把当初的余料挖出来给他检查,我当然不允。结果第二天我就发现那余料和他都不见了。”
“我当时以为他是被那魍魉精魄惑住了心神,是它迷惑了徐福带它再去找泰阳玉璧,之后我便赶去了咸阳找徐福,谁知等我到的时候,就听说他被始皇派往极东,寻那蓬莱仙山求长生之药了。”
“凡人想长生哪有这等好事,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任鸿鸣道。
“是,徐福从不相信凡人长生之说,我已不算是人类范畴了,顶多就是个半妖。所以他一定不是去寻长生之药的,他是为了躲我。”
“之后,不但徐福没了消息,就连那泰阳玉璧刻制的玉玺和封印魍魉精魄的余料,都再无音信,我就这么找了他们这么多年。”
【其实,想想也怪可怜的。】
【这不是活该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私念,当年要不是他想要自己的国家统一列国,一个修行的人不去干涉凡间发展,就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了。】
【哎,庸人自扰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