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觉得心里很踏实。 “无妨!”薄言归淡然坐定,“这些东西原就繁琐,你愿意接手自然是最好不过,我信得过你,你慢慢来。” 燕绾的注意力都在账本上,压根懒得理会薄言归。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景山这心里有些忐忑,主上从未等过这么久,如今这般如老僧坐定,是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主上?”景山低低的喊了声,“您要是累了……” 薄言归瞥他一眼。 “出去!” 景山当即讪讪的闭了嘴,行了礼退出房间。 有些习惯,因人而异。 这话以前没道理,如今很有道理。 燕绾抬头,眼神里带着迷惑,似乎看不太懂薄言归的行为,可在他的面上却没发现任何的异常,他只是坐在那里,眼神平和的看着她。 那种神情,好像一种习惯,又似乎是一种期待。 期待了许久的,岁月静好! 四目相对,燕绾紧了紧手中的笔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