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上?”景山近前。 薄言归的目光,仍是落在门口方向,仿佛那人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似的,那样的舍不得、放不下。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痛的惩罚吗?”薄言归低声呢喃。 景山:“??” “罢了!”薄言归拂袖而去。 雨过就该天晴了,对吗? 燕绾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干脆去厨房静一静,她这人一有心事就去做点好吃的。 眼见着事儿都解决了,豆豆领着云来跑出了县衙。 “那个那个!”豆豆指了指糖葫芦,“小哥哥!” 云来颔首,牵着豆豆的手,给买了一根糖葫芦,“夫人做的东西甚是干净又好吃,为什么公子不让夫人帮着做?” “你不懂,娘不许窝吃糖。”豆豆撇撇嘴,“牙疼。” 云来笑了笑,“那少吃点,要不然回去再牙疼,夫人该心疼了。” “嗯!”豆豆点头。 云来伸手,轻轻揩去小家伙唇角的糖渍,“擦干净点,别让夫人看出来。” 这话刚说完,云来骤然凝眸,快速将豆豆拽到了身后,“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