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 “姑姑,我好似都知道了。”燕绾忽然红了眼眶,“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惠娘张了张嘴,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原地。 “我是那个,被逼死的……” “不是!”惠娘一口否决,“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小姐,你……” 燕绾红着眼睛,徐徐转身往屋内走去。 羸弱的烛光里,她扶着桌案慢慢坐下来,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忧伤,“你不必瞒我,薄言归都承认了,我便是燕国的另一位亡国公主,豆豆口中被逼死的那个。” “公主!”惠娘扑通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燕绾愣了,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搀起了惠娘,“姑姑,您这是作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怪我自己,为什么那么要紧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公主?”惠娘瞬时泪流满面,“忘了就忘了吧,重新开始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况,当年诸国入侵,实在是……” 燕绾轻轻拂去她面上的泪,“枝月,你先出去吧!” 枝月张了张嘴,“夫人?” “我与姑姑有话说。”燕绾不是偏听偏信的人,所以听完了薄言归的话,她得听听惠娘的话。 一人之言不可信,两个人的话……可好好斟酌!M.. 枝月无可奈何的退出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但愿惠娘别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