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的,对很多事情能偷懒就偷懒,不想浪费时间在医术以外的事情上。 可现在,想必是触及了师父的逆鳞,所以他难得认真了一回…… “夫人?”枝月低唤。 燕绾回过神来,“不好说,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可谈,不知道具体会如何?得等到师父到了,才能知晓最终结果。” “那就只能等了!”枝月心疼自家夫人。 瞧着燕绾愁容不展,立在窗口发愣的样子,枝月几番张嘴,终是又把话咽了回去,实在是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师父应该很快就会赶到,但他这性子,应该不会直接来找我的。”燕绾忽然开口,转头望着枝月,“你让人多留意一下燕都街头。” 枝月忙问,“有什么特征吗?” 毕竟人海茫茫的,总不能两眼一抹黑的找人吧? 他们从未见过燕绾的师父,也没听过他的名号,自然不知道从何找寻,若是有特征的话,那就好说得多。 “特征嘛?”燕绾摸着自个的下巴,“老顽童?疯子?爱笑?” 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