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所有的学生都会有危险!“我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去听她去回顾过往,去讲她认得死道理。
“哦哦哦……是的,是的……这太可怕了,我忘了,我几乎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霍格沃茨来了很多我不认识的年轻人,或许只是在走廊里,我遇见了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年轻人,也许是他们,也有可能是年老的…… 但我真的记不清了……”她刚要说出些什么,就痛苦地捂住头,像是夺魂咒再次起了作用,开始胡言乱语,又是那些奇怪的话,有关夏洛特,有关我,有关我的家族和本该没有人知道的往事。
我对她用了一个无声咒,这至少能让她不要在这个禁林里再高声呼喊了,身边的空气又冷了几分,连带着呼出的空气都能在空气中看到水雾,我的脑子飞速的转着,毫无疑问我得把这个女人送出禁林,她在这里会破坏比赛,但她到底还会胡言乱语到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无声咒只能让她暂时闭嘴,如果她在面对邓布利多和其他那些教授以及魔法部官员、部长还在念叨有关夏洛特和我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卡文迪许家族会不会就题发挥,他们知道威尔维特家族的事情,也觊觎着庄园里的魔法和宝藏,他们可以以此为威胁,逼迫我离开霍格沃茨或者打开威尔维特家族的大门。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一切被媒体公布给公众的时候,我会不会彻底失去我在霍格沃茨的职务,甚至,我在也没有机会向魔法世界为我的家族正名。
我看了看手里的魔杖,没有被施加监测咒。
一个一忘皆空就能解决的问题。
但如果被调查了的话,她的魔杖施了一忘皆空也会被查出来。
这么想着,我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我大可以说她是误闯入禁林被摄魂怪吸取了灵魂,然后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最多是一个监管不力没有履行职责的罪名,和其他一切比起来,什么也不算。
要这么做吗。
在我犹豫不决就要伸出魔杖的时候,我听见了尖叫声,远处布斯巴顿的参赛选手跌跌撞撞地跑向我,“教授!”
她用着带着法语口音的不标准的英语叫着我,我看见她身后紧追不舍的摄魂怪,宽大的袍子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罩在里面,她脚下被树枝绊的每跑一步都要摔倒在地,摄魂怪已经开始从她的头顶开始吸收灵魂的力量,那一声声的呼喊听起来撕心裂肺。
我看了一眼说不出一句话眼神仍然呆滞的教授,伸出魔杖向那个孩子的方向,“呼神护卫!”
或许是因为魔杖不顺手的缘故,原本应该成型的独角兽并没有出现,一团白雾从杖尖出现,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摄魂怪来势汹汹,又对眼前这个虚弱的法国选手势在必得,这一点白雾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的魔杖到底去哪儿了?
我脑子里疯狂地去想过往有过的快乐经历,想要让我的守护神尽快成型,一边快步走向前去,把那个女孩从摄魂怪的嘴下拽出来,但同样我也受到了攻击,魔法部到底是怎么想的同意把这种恐怖的东西放出来。
我把那个女孩护在身后,但我的守护神无论如何都无法显形,我脑子里的那点快乐记忆也因为摄魂怪的靠近变得冰冷而破碎,我越渴望去找到那些记忆的碎片,越深陷于摄魂怪营造出来的恐怖氛围里,很快,我的脑子里满是十岁老院长死后的悲怆,以及夏洛特死时的无助。
我又看到了眼前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庄园大地,看见了我的家人如何惨死,那些被豢养的漂亮独角兽怎么样被人砍下头颅,成为别人的收藏品。
我又似乎看到了那个预言里我恐怖的未来,漆黑一片的雨夜,我无助地漂泊,孤零零地,和来时一样,没有任何人予我信任与关爱。
那是摄魂怪营造的假象,但我在这恐怖的氛围里确定了我一旦逃脱要做的第一件事:
用这根魔杖杀了那个胡言乱语的老巫婆。
我不能让这那些莫须有的预言成为现实。
我不能因为她的话,失去我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可惜,我依然没能释放出我的守护神,在我的意识渐渐丧失的时候,有人释放出了守护神,重新让那刺骨的冰冷离我而去。
我看到,那是一只凤凰。
“维多利亚……”我听见邓布利多的声音,“你还好吗?”
我清醒过来,看见几乎所有评委,其他学校的导师都到了禁林的深处,远处布斯巴顿的小女孩正躲在他们的校长怀里哭泣,而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也伤痕累累,但很让人欣慰的是我看到霍格沃茨的勇士手上拿着那只金杯。
“我们赢了?”这是我的第一句话,还带着欣喜。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但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这事一会儿再说,维多利亚,你要先给我们讲讲,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向他身后看去,在那片我刚刚和那个占卜课教授纠葛的地方,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女尸,是那个我自上学时期就痛恨的教授。
她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死前看到了恐怖的东西,然后直挺挺地倒下了,嘴半张着,像是在死之前还在说些什么。
她死了……
出乎我预料的死在了一个不可饶恕咒之下……
“维多利亚,布斯巴顿的学生说,刚刚她跑过来之前,只有你和艾斯蒙德教授在这儿……”邓布利多的语气严肃,“我相信你,但你需要有一个解释。”
时到今日我终于在我自己的记忆力看到了邓布利多对那个女人的称呼,想起了她的姓氏。
我皱了皱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觉得是我杀了她?”
“难道不是吗,威尔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