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令牌,造假,假消息。原来四王爷和王国舅合伙,用令牌骗了蔡老将军开宫门。
后来他也是逃走了。他心有余悸,总觉得事情不对,正好到了璃都,竟然在花楼门口瞧见了王国舅,索性也就跟了上去。
花天酒地后,王国舅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他抬头,对着眼前的酒杯骂道:“妈的,说好的封官爵位,一直不肯…给我!当初那长公主的人找到我,说…说什么滔天富贵,让我配合那…狗屁王爷…呵呵!全是骗子!”
他心惊,连忙逃走了。后来一直闯荡江湖,隐姓埋名,认识了自称魏家遗孤的好友。好友醉了酒,告诉他自己在为长公主办事,可是良心不安。长公主当初捏造圣旨,故意让四王爷瞧见,这才酿成大祸。
长公主做得太干净,四王爷根本不知晓还有她在暗中推波助澜。而那圣旨,早就被她悄悄在混乱中拿去烧了。四王爷就地问斩,无人怀疑。
他明着暗着打听,长公主原是为了死去的夫君报仇。可是,如今仇也未报成,恐怕还会有变故。
果然,他一直悄悄留意着,果真,长公主又要有所行动。
他厌恶战争,厌恶这些权贵为了区区私愿弃民生不顾。他得阻止。
他听闻长公主的女儿也爱闯荡江湖,心怀大义。他要赌一把,因为只有长公主最亲近的人才可能护他周全。
所以他找到了魏羽枝,魏羽枝也明事理,心怀天下而且知晓这行为必将危害到公主府。他让魏羽枝去质问长公主,好让长公主以为有人知晓当年之事,泄露了出去,从而起到威慑。
又谋划大闹都城,阻止宁王。如今看来似乎是风平浪静了。他的人能消失得快不被官府的人抓到也是多亏了魏羽枝接应。
只是,如今他们的人出了问题,不知道把世子弄哪儿去了。这宁王府世子若是被告知了什么,那定会查明告发,如此一来都城朝廷又生大变故,说不定又会见血。
受苦的终究是百姓。都城朝廷,风吹草动,影响的都是底下的人名。唯有制衡,不见风浪才能保民生安定。
魏羽枝听闻这话,会心一笑:“先生,我也心怀大义,心中有抱负,不愿困在这皇室,嫁人生子,了却此生。”
她又道:“只是这世子…需要人去找吗?”
“不,不能打草惊蛇。如今还不知那世子生死。我预感,长公主会再有所行动。宁王是朝中一大势力,不能独大反叛成功,也不能被灭。”
“那该如何做?”
“静观其变。”
魏羽枝颔首,却还是眉头紧皱。她微微张嘴又闭上,却还是问:“王国舅…当真是母亲杀的?”
“只能这么认为。”
“可…她为何当初不杀,非要几年后再杀?这不是养虎为患吗?况且朝中根本无人知晓当初先帝把那另一半令牌给了谁,她直接杀掉不是更省事?”
“我…也不清楚。但似乎推测也只能是长公主,可能有什么隐情。我现在还困惑的是,为何长公主能知晓那另一半令牌在王府…明明是先帝秘旨…”周先生,起身,望向外面明艳的天空。
魏羽枝也起身走到了他身旁,“先生,权力…真的有那么好吗?人人都为了它头破血流。”
周先生没有说话。
当然了,人一旦得权,便会渴望拥有更多。
那边还在宁王府的何莜,打盹儿时,竟然梦见了蒋明鹤被杀。
她被吓醒,怎得无顾做这样的梦?她想起如今离蒋明鹤离开已经有三日了,怎得…还没有什么动静?
她随手叫了府中的一个老嬷嬷,柔声细语道:“嬷嬷,我想知晓些世子的事儿,能不能与我讲讲?”
嬷嬷一副“她懂得”的模样看着何莜,道:“自然了公主。我瞧小世子喜欢您呢,他从小性子野,对谁都不肯低头,如今却对您尊敬,说您才是王府的主人。”
“老身呐,是先王妃的人,看着小世子长大,因着…王妃去后,王爷就续弦,那时他才两岁,娶了如今的宁王妃,他总是不大高兴,小时候性子也孤僻,不和人说话。不过后来王爷不让宁王妃见小世子,所以就让小世子独自在都城府中居住,老身也一直伺候着。小世子不爱在府中落脚,这些年到处跑。他有时性子乖张跋扈,话有些毒,可他是个好孩子。”老嬷嬷一下说了一大推。
他看着蒋明鹤长大,自然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胳膊肘向里拐。
何莜只是微笑点头。
老嬷嬷见状,又道:“所以呐公主,小世子是个可托付的人。他定是喜欢您,您也多陪陪他开导开导。只是如今世子还未回府…不过,他定会回来的,他是先王妃的血脉…”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竟然有些哽咽。
是了,那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如今却生死不明。
何莜忙安慰着,“嬷嬷放心吧,世子…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说罢让小玲扶着嬷嬷回房休息。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来蒋明鹤小时候竟然还如此孤僻。
她脑海中又想起那个梦,蒋明鹤满身是血,像索命的恶鬼,一头栽在她怀中。
梦中,她不停地呼喊蒋明鹤,可是再也没有反应。
她是被活活吓醒的,她似乎在梦中都闻到了那股浓厚的血腥味。她不经为蒋明鹤捏了一把汗,他…到底跑哪儿去了?
“只是这刺客为何也要虏走袁家公子呢?”是了,其余几位都是世子,皇亲贵族。
但这袁府,不过就是当初袁内史的远方表亲。袁家落寞后,终究碍于太后的面子,给袁家安了个礼部侍郎的位置,留在都城。
“朕怎么会知道?”皇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