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样的病,真是造孽啊。” 少渊好奇地看向锦书,“郭先生是得了什么病啊?病还有造孽不造孽的?” 锦书笑着道:“他不许敏先生说,那我便知道了也不能说的。” “那这病要紧吗?” “不算多大的事,就是有些影响生活,我回头给他送点药,用一段日子能缓解。” “瞧他挺难受的。”少渊也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关心过郭先生,既是不便说的,便不再打听。 “少渊,明日你得空吗?我们去一向畅庆园吧。” 少渊也正想去,“明日用了午膳,我回来接你一同过去。” “行!” 两人起身回萧乾居,一路回廊灯火橘黄,照得眼前所见如梦如幻。 少渊有句话一直不敢问,但过去了这么多日,父皇和贵母妃的情况还算不错,便忍不住问道:“用了你的药,他们是不是都好转?” “没好转,只能说暂时稳定。”锦书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贵太妃身体情况的不可逆的肝肾损,只得无奈地说:“随着时间过去,会变差的。” 少渊心头一沉,“这样暂时稳定的状态,能维持多久?” “不好说。” “大概呢?大概也说不准吗?” 锦书凝了凝,“明天我亲自去看过,才好说出这个大概来。” 其实,按照暗疾每天送回来的病情日志,一个月最多了。 太上皇的情况,她反而是更担心的。 太上皇其实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