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没成想,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坐在台下的观众,围观着盛又夏的羞涩,看着她和别人卿卿我我…… 既然上了台,她也不扭捏了。 “唱什么歌?” “随你,我跟你合唱。” 乐队还在这,什么歌都能奏出来,盛又夏选了一首《舍离去》。 温在邑正好也会唱,四周安静下来,只有前奏在缓缓地流溢。 盛又夏一张口,嗓音如莺歌流转。 谁说那春花秋月,不过梦一场 时间把真心都熬成了糊涂账 …… 写离断后,如何轻拿轻放 写深情滚烫,可纸短情长 …… 不过就是一首歌,盛又夏平时听得多,自然就学会了怎么唱。 可唱者无心,听者有心。 傅时律虽然脸上什么都没表露出来,但他伸手扯松了挂在脖子里的领带。 那条带子细细的,长长的,好像正在勒紧他的脖子,勒得他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可他哪怕是将领带扯掉了,也没法缓解那种紧致感。 两人唱着情歌,温在邑一脸的含情脉脉,盛又夏也会给他回应。就连肖睿看在眼里,都挺同情傅时律的。 心里要是真的一点不在乎,他早就离开走人了。 餐厅里的灯光隐隐洒落,些许掉进傅时律的眼底深处。 肖睿一眼望过去,看到他眸子内亮闪闪的。 他不确定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傅主任,你哭了啊?” 刺激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