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同样都是男人,凭什么有人开豪车,而他只能开个电瓶车。 男人恨恨地抹了把脸,他刚才敲开车窗时看到了,傅时律一直在盯着前面的车看。 男人把电瓶车往前开去,没有立马离开,却是去敲了盛又夏的车窗。 她不明所以,但还是把玻璃降下去了一条虚缝,“有事吗?” 那人用手指着后面,傅时律听不到他说了什么,但猜到他八成要说他跟踪盛又夏一类的话。 傅时律一脚油门把车子往前开去,盛又夏的车旁有个很深的低洼,他刻意压了过去。 因为速度快,溅起来的水花能有个一米高,扑面而来的浊水将电瓶车主从头浇到脚。 “……” 温在邑都没来得及看清楚离开那辆车的车牌号。 “是傅时律吗?” 盛又夏也没瞧清,但觉得应该不至于,“我多大的面子,还能劳驾他来跟踪我?” “也许,他对你余情未了呢。”温在邑若有所思道。 盛又夏发动了车子,她最不相信的就是这种话了。 “我们还是看看晚上吃什么吧。” 想一点实际的东西,会比较好。 傅时律对她有没有余情,她不知道。 但盛又夏却很清楚,她担不起,也不会要。 傅时律刚回到西子湾,秦谨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怎么回事,王莎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 男人从院子里进来的时候,裤脚被雨水给沾湿掉,在玄关处一脚踢了鞋子。 “她好意思告状?你们从哪找来的人?” 秦谨脸上有压制不住的幸灾乐祸。“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什么忘不掉夏夏,爱她爱得那么深,你让人家姑娘情何以堪?” 傅时律一手摘掉领带,几乎是将领口给撕开的。 “时律,你真忘不掉吗?要不……” 脸皮厚一厚去追回来,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