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毒发时,我吐了两次血。若非有非常权重的人刻意掩饰,御医不可能断定我是暴毙而亡。 有人想让我死,且不止一人想我死。这次害不成还有下一次。沈家功高震主,只要手握兵权,就是在位者心头的一根刺。与其被上面一直提防戒备,最后落得不得善终下场,不如就趁此时,激流勇退吧。” 沈秉蓝听明白了,恨得咬牙切齿:“狡兔死,走狗烹。大月氏刚来议和,明宗就开始打压沈家。亏父亲和明宗还是少年情义,为他一个庶子建功立业打下江山。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沈青武倒是看得清楚。 “为君者,怕的就是功高震主。久恩成大仇,也是古来有之。我们沈家上阵杀敌,从来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如今北邺安定,百姓无战事,趁着君主还顾着脸面,我们沈家还能全身而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都听父亲的。” 沈秉蓝也不贪恋功勋,但却有一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