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山一想到那些闲言碎语就糟心,他上去还跟那些狗儿小子理论了一番,表示苏青青不是那种放荡不检点的女人,她跟自己儿子的事儿纯属是以讹传讹的误会罢了,但不过他怎么样解释也没用,不过又是把自己气了一遭。 那些狗儿小子,还说苏青青就是个放荡的女人,跟村里很多男人都有一腿,就连村里的傻子都睡过。 并且他们还对许茂山说,你以为你儿子捡了个宝,实则是捡了个破鞋。 这如果许茂山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那肯定要抡起锄头跟这些狗儿小子们,干起来了。 “爸,这些话都是谁传的?”许勤皱起眉头的询问道。 “村东头的大春。”许茂山说道。 “大春?”许勤顿时愣了。 许茂山点了点头,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大春是个傻子,这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到处胡说八道,还妄称自己还跟苏青青有一腿呢。 本来许勤跟苏青青的事儿,这只要把婚结了也就没啥了。 但不过在大春那添油加醋的乱说下,这就越传越歪。 而许茂山也是很没办法,他总不能去跟一个傻子去较劲吧。 许茂山叹了口气。 本来许勤跟苏青青结婚的事儿,本来是一件大喜的事儿,但现在搞得那是相当的闹心,让人的心里不舒畅。 “爸,您不要太在意了,明天我去大春那里看看是咋回事。”许勤连忙安慰父亲,毕竟大春就一个傻子,要是没有人教他这样胡说八道,那他自己肯定是编不出来的。 许茂山点了点头的叮嘱道:“你去可以,但你可不要惹什么篓子,毕竟你马上就要结婚了,这要以家庭为主。” “爸,您放心我肯定不会惹事儿的,我就是过去找大春问一问情况,他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还是背后有人在教他这样胡说八道。”许勤连忙答应道。 “嗯。”许茂山放心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许勤给苏青青做好营养早餐送过去以后,就直接去了村东头找大春。 从村东头走到头,那破到随时都可能要倒塌的土块危房就是大春家。 而那门口蹲着一个用树枝捣鼓蚂蚁窝的长发驼背男子,就是大春。 “大春!”许勤走到跟前喊了一声。 大春抬起头就对着许勤咧嘴嘿嘿的傻笑,然后就说道:“我给你说啊,苏青青是个特别放荡的女人,她之前跟村里很多人都有一腿,就连我都跟他有过一腿呢,她的……” 大春傻呵呵的像是一台复读机似得,来回给许勤就这样胡说八道着。 许勤也是满脑门的黑线恨不得上去给大春邦邦两拳,虽然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再这样教大春胡说八道,但不过这些言论实在是太过粗鄙。 让他听着火很大。 但不过,许勤转念一想到大春眼瞎的母亲,还有身体不好的老父亲,这也是把刚刚握紧的拳头给松开了。 那有句老话是咋说的?老天专门刁难苦命人。 这大春本来并不是个傻子,但不过小时候得了脑膜炎高烧了一场,这小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不过这以后就变成了傻子。 而她的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哭了好几天把双眼给哭瞎了。 至于他父亲王方国,因为当时冒着大雨跟洪水背着大春去县里医院看病,结果落下了病根,他现在啥重活都干不了,这稍稍干一些重活腰就疼得厉害。 再许勤以后的印象里,王方国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寡了,而他的老婆也是无奈之下带着儿子一起吃了老鼠药,去找王方国去了。 诶。 许勤叹了口气,敲了敲房门。 很快,一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就拄着木棍过来开门。 而这老人正是大春的父亲王方国,他现在才不过才刚五十出头,但不过这看起来就跟个七十多岁的小老头一样。 “许家小二,你跑来我家做什么啊?咱们两家平时都没啥往来的。”王方国疑惑的瞅着许勤。 “王叔,我们两家虽然是没啥往来,但不过你儿子尽在外面胡说八道,造谣苏青青,你知道吗。”许勤给王方国说道,又直接把自己是苏青青未婚妻的身份给表明了。 王方国一听许勤居然是苏青青的未婚夫,这顿时就明白对方是上门来找麻烦了。 王方国也是一叹的求情道:“许家小二,你可不要为难我家大春,或是去报警抓他啊,他就是一个傻子,肯定不是故意这样胡说八道的。” “是啊,许家小二你…你能放过我家大春啊,他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劳动力啊,我知道这胡说八道的事儿,大春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你见我家有啥值点钱的,你尽管拿走就是,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大春一码。”大春的母亲在这时摸着墙走了出来,并要下跪求许勤放过大春一码。 要知道现在跟以后可不一样,以后像这种造谣诋毁人家声誉的事儿,这赔钱道歉就可以息事宁人,但放到现在可是要坐牢的。 大春是他们家唯一的劳动力,若是许勤直接把大春举报给抓走了,那么他们家可就没有能干活的劳动力了,那她跟王方国只能喝西北风了。 “婶子,使不得使不得。”许勤连忙把大春的母亲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