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勤不曾看得起这几个地痞流氓的,但陈桥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更是想抱这几人的大腿,以求来日飞黄腾达。 眼看许勤和他们起了冲突,可他胆小懦弱的性格也不敢前去怪许勤,只求能在中间让几人不再生气。 “王哥别生气,我这许大哥,他,他哪里懂得咱们这些?他就是一时看不过,别生气别生气,你等我慢慢的跟他说。” 这意思是为许勤说好话,在他心里,许勤也是他得罪不起的。 再加上如今光顾他买烟的人并不多,这相当于是唯一的老主顾,往大了再说,简直是如同衣食父母一般,他自然不想见罪于许勤。 只可惜他挡在中间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王哥那边见他如此懦弱,更是不想多看一眼,挥一挥手就将他打发了。 陈桥梁在地上打了个滚,也不顾身上沾的污垢,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挡在许勤面前。 “王哥别生气呀,这生了气就不好玩儿了,都是自家人,自家人。” “你小子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要不要我连你也一起教育了!” 那个被称为王哥的人,大掌在陈桥梁的脸上用力的拍了几下。 刹那间,陈桥梁的小脸由原本的消瘦,被打成了猪头。 见这帮人下手也不讲情面,许勤也无需再忍上去,一脚踹了过去。 许勤出脚有力,且多年务农,这身上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一脚下去正中要害,王哥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嚎。 其他二人见了抄起板凳腿儿,准备给许勤致命一击。 但许勤眼疾手快,握住了另一端用力一甩,那肥头大耳便被甩到了桥上。 猛烈的撞击让那人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又吃了一脚,彻底没了反应。 陈桥梁见状吓得不轻。 “许大哥你打了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快住手,别打了!” 陈桥梁怕几人报复,只能抓住许勤的手,让他不要冲动, 许勤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不给这几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们还敢再犯。 眼疾手快,抡起板凳腿,对那王哥的腿上。 一声惨烈的叫喊,响彻了云霄。 几人见许勤像是杀红了眼,越打越凶,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以后再让我见到你们,我就不会再像今天一样手下留情!” 赶走那些无赖后,这屋里许勤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拉着陈桥梁的衣领,把他拽到了门口。 巷子里静悄悄的,陈桥梁在许勤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但此时的陈桥梁心里百感交集。 他一边羡慕许勤能够这么无所顾虑,该出手时就出手,又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悔恨。 至于那几个被打跑的无赖,他倒是不担心。 人就是这样,一旦靠上了更大的势力,那之前的小打小闹都不会看在眼里。 但陈桥梁没想到,许勤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出手不亚于对付几个流氓。 许勤挑衅的开口:“在我眼里,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只是做坏人也要分大小,你这种没有水平的人只能被碾压,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一巴掌打的陈桥梁有点发懵,勉强站稳脚跟后,就见许勤的脸在他痛苦上瞬间扩大,陈桥梁吓得忍不住退后几步。 “许,许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是觉得你没错吗?你是觉得错的那些人,就只有那些欺负在你头上的人吗?你觉得你是被冤枉的吗?他们逼你了吗?还不是你自寻死路,自找苦吃!” “但我今天不是过来找你追究责任的,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你要是没本事,你在哪都只能是被人欺辱的,他们又怎么会看得起你呢?你这样讨好他们,他们能给你什么,只有这你自以为的虚荣,他们是你爹还是你妈呀?能给你吃还是给你喝呀?你把他们像祖宗一样供着,你是能多活两年吗?” “别做梦了,你也是成年人了,也知道该为自己负责了吧,你这样子跟着他们,你又能落得下什么好呢?”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是自甘堕落,那可是谁都救不了你,我跟你本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劝诫你一番,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选择还有很多,当今社会,当今国家,也会用一种快速的方式崛起,你浪费个三五年,可就只能注定你终身是个小混混。” “当然,你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了,你要是想回到以前那样上进,你就好好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除了你自己能救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 许勤把该说的都说了。 其实在这样子的社会下,能有混混地痞流氓都是很正常的。 许勤自认为自己没有普度众生的想法,只是张桥梁也算是自己认识的一个好友,趁着还能回头,多说上几句也无妨,他也是一步步看着这小伙子变成这样子的。 人就是这样,如果再遇到困境的时候,有人拉上一把,那最终的结果就会不一样。 不是说有些人本性就一定很坏,他们只是走到了人生的路口,不知道该怎么拐弯罢了,才选择了一种自我麻痹又一知半解的顺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