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怒骂:“竖子, 敢不敢下来,和爷爷大战百回合?” “那你敢不敢上来?”燕绥居高临下,拿着大喇叭揭露他的罪行: “孙坚, 你身为长沙郡太守,却进攻南阳郡,擅杀南阳太守, 是想当反贼不成?” 孙坚怒吼:“竖子, 明明是南阳郡不配合, 阻碍我讨伐董贼大业!” 然而他的吼叫被科技的全盘压制。燕绥本来就不是为了听他的解释,而是为了动摇军心,根本不管他吼了什么,自顾自继续拿着大喇叭继续质问: “跟着你奋战的长沙郡兄弟们, 可知道自己已经当了反贼?到了洛阳,不但不能封妻荫子,还会被砍头,甚至株连三族?” 黄盖着急道:“不行,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会动摇军心的!” 孙坚在起兵时, 也是慷慨激昂地蛊惑这群不知情的兵卒建功立业。兵卒们参军只是想混口饱饭,顺利活下来发笔横财, 根本不想是不是在造反。其实反应并不大,毕竟他们只是从众而已,兵卒们并没有很害怕。 就是有些许迟疑, 担心掳走的财物会被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着得派人将东西送到家里,好好藏起来才是。 兵营上上下下的军官们则不同了,这些出身底层、举孝廉无望的五官, 和孙坚一样,有着建功立业的梦,听到燕绥将自己定义为反贼,顿时色变。 “看我不用大刀撕烂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嘴巴。”孙坚恨恨道。 黄盖命令数十兵卒一起大喊:“休要污蔑我们将军清白!” 孙坚不喜欢嘴炮,准备身体力行晓以颜色,他直接挥动旗帜,下令攻城。 南阳郡富庶,其治所宛城的城墙也不是一般的高。孙坚却半分畏惧也不见,自己身先士卒,誓要首登城墙。 “儿郎们,随我冲!拿下宛城,我们肆意享乐三日!”孙坚一声令下,身后的长沙郡精神抖擞,都冲着富饶的宛城奔来。 “抗命者斩!临阵脱逃者斩!救援不力者斩!”见有的兵卒连长/枪都握不稳,黄忠大喝道。 等长沙郡兵卒冲到城前,黄忠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城墙上的弓箭手纷纷放箭,随着“嗖嗖”的箭矢破空声。最前面一排的士兵倒下了,但更多的士兵补充了上来,前赴后继要登城墙。正是这种不畏死的精神,才让长沙郡屡屡破城。然而这次,他们注定要栽跟头。 燕绥一身清喝:“投石机发射火/药!” 随着火药在身侧炸开,无数的铁片弹开,穿透皮甲、划伤咽喉和脸颊,长沙郡士兵纷纷倒下。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武器,饶是面前有劫掠的泼天财富,也得有命享才是!平时登城死亡不足三成,现在直接成了恐怖的九成九。 燕绥很满意造成的震慑效果:“再来一次!” 第二次放的是带有烟幕滚滚效果的火/药,不但杀伤力强,还让兵卒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长沙郡兵卒们心生畏惧,竟然不顾孙坚临阵不前者斩的号令,踌躇不前。反正,也看不着…… 而最先头的部队,在后继无缘的情况下,在攀登城墙过程中被兵力是他们数十倍的墙头士兵用滚石击落。 侥幸攀登上城墙的,遇到了颍川郡和南阳郡的精兵,在黄忠的带领下很快被制服。 而冲在最前面的孙坚,则被太史慈、赵云和典韦团团围住。饶是孙坚再勇猛,在三人的合力下,也落败了。 擒贼先擒王,燕绥让典韦把孙坚押到城墙头上,勒令长沙兵卒撤退十里,否则便砍下孙坚的头颅。 “这可如何是好!”韩当等人一看主公被擒,都束手无策。能拿主意的黄盖被铁片击中,正昏迷不醒,而程普跟着孙坚一起被俘。 他们商量来去,都觉得不论什么命令,都得答应啊,毕竟孙太守是主心骨,离了他北伐不但无功而返,回去长沙郡也没有人给他们做主啊! 看着下属们乖乖撤退,孙坚喉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要是拼一拼还能上来救他回去,这一示弱,就是步步示弱,要灰溜溜回老家了! “你到底是谁!”孙坚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锦衣男子:“我誓杀汝!” 燕绥惊讶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们之间又没有血仇大恨,何必如此?” “你坏我讨董大计,是何居心?”孙坚涨红了脖子,一双虎目赤红着看着燕绥。 “主要是孙太守太不地道,引得官怨民愤的,我只能伸出正义之手啊。” “我呸!以多欺少的狗官!” “害,就算你单打一,也打不过我的护卫。”燕绥劝说孙坚不要不服气。 孙坚愤愤:“怎么可能,我打遍天下还未尝有敌手。” 贾诩在旁建议说:“使君,方才三将共擒孙坚,功劳不好分啊。” 燕绥摸着下巴:“这是谁出力多呢?” 赵云、典韦和太史慈纷纷说是自己,很是激烈地抢夺功劳,一时间火花四溅。 燕绥一脸无奈,目光在三人身上逡巡:“要不,还是场景重现一下吧。” 孙坚眼冒精光:只要解开他的铁镣铐,就有机会逃走。 燕绥也不含糊,让典韦将孙坚解开,再来一次三英战孙坚。 黄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