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会,银子是最不缺的东西,我说的是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需要的夫人给不了我。” “这样谈下去就没意思了,不然我来猜猜,你需要一个身份?” 红玉闻言彻底变了脸色。 “夫人是做间谍的好料子,不过你就不怕我也要杀你?” “如果你能一直做红玉,这些话当我没说,不过我手里有商队,有不少铺子,隐藏起来一个人应该没甚么难度,主要是看你是否要交易了。” “交易?夫人需要什么?” “也没什么,我要去定州。” “定州?不是回京城?” “回京城解决不了问题,我要去定州暂避风头,如果你愿意护送我,就算交易成立,等到了定州我会给你需要的身份文牒以及银子或者别的你需要而我又恰巧有的东西。” “夫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你去了定州,和冯家就真的没关系了。” “这不正是我所求的吗?或许冯家懂事一些,对外说我真的死了,那对我来说才是真的功德圆满。” 红玉看着一脸平和的王绯,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旁人求都求不来的荣华富贵她说扔就扔? 当真是有些本事,红玉也不是墨守成规的人,江湖中有人追杀她,紧急之下为了躲避追杀扮成另外的杀手红玉,可确实如王绯所说,这种乔装长远不了。 “成交,你说罢,怎么办?” “这追杀的三拨人也是各有各的想法,稍加利用就会争斗起来,等等吧,大夫人找的人估计颜面,至少也需要等到天黑才会动手,其余的人那时候也差不多到场了,先等他们斗争起来,我们趁机逃走。”叫其中一伙人以为有另外的人得手,岂不是更好?不过想要隔岸观火,还有抛一个引子叫他们争斗起来。 “你去孚光说,大夫人雇了杀手来杀我。” “夫人好计谋,我这就去安排。”红玉觉得这个想法很妙,连忙去安排了。 王绯仍然站在水榭前看着湖水。 “那位夫人不是想投湖吧?” “若真的有志气,也不需要站那里那么长时间,怎么嫌弃水凉吗?” 围绕着王绯又窃窃私语传开了,谁不知道冯府的少夫人被掳走之后莫名其妙的回来了不说,还厚着脸皮像没事人一样,可怜冯三公子仪表堂堂,没想到摊上这样的一个妻子,真是叫人可惜。 被人可惜的冯景初不愿出来办差,本来家中内宅的事情还未了解,不是出京的好时机,可冀州的兵营发生哗变,中原各地揭竿而起的百姓不计其数,等真的出了京,看到京城外面的世界,冯景初才知道京中的争斗有多么的离谱。 “赶紧去摸查,不需要惊动任何人,等到清楚情况我们就回京,要快。” 周牧也跟了出来,本来还吊儿郎当的人有了几分戾气,自从长兄去世,周牧整个人一夕之间长大。 “怎么你着急回京?” “家中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那这里交给我,你先回去。” “不行,自然都来了,一定要将这里的事情摸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冀州捣鬼。” “冀州也遭了洪涝,今年从南到北都都是洪涝,百姓过的艰难,如果冀州兵营不安定下来,冀州也会出问题。” “不止冀州,现在整个大雍,都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周牧看冯景初一脸严肃,两人剩下的话都没说出口,但都知道,在这么下去,京城中的皇位都要不稳了。 “你去指挥使府上看看,以及周围转转。”周牧点点头带着人走了。 冀州是京城的防卫城,这里驻扎了近三成的大雍军队,如果这里出了问题,那么整个大雍都很危险,别说还有在塞外虎视眈眈的狄人。 两人无心看顾的京城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潮汹涌。 “既然陛下喜欢太傅家的儿媳妇,何不助人为乐,成就君主的心愿?”说话的人鹤发童颜,越古稀之年,看起来威严肃穆。 “秦大人,您真是说笑,冯家如何会同意?冯太傅最喜好脸面,怎么会叫这样的丑事发生在冯家呢?”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才越应该叫这样的事情发生,不会子青兄真的认为,先帝的驾崩是五石散吸食多了的意外吧?” “秦大人这是何意啊?” “当日在宫内,还是陛下最先找到冯太傅,说是因为功课被先帝惩罚,喊太傅过去求情,但也不想想,先帝吸食了五石散,会管一个王爷的功课?好,就算因为裴家的事情王爷被交过去训斥,可后来事发,不也是冯太傅一直压着众人的异议,将陛下捧上宝座?” “秦兄此话有理。” “如今看着氏族壮大,但实则都是冯家一人的风光,其余的人分到了什么?分到了骂名!提起冯家,那就是簪缨世家,多少代的权贵积累,其余的氏族呢?被皇帝猜忌,如果真的得到了好处,那也算我们没又白受罪,可我们又得到了什么?” “您这话言之有理!确实如此,便宜都叫冯家占了。” “所以才应该叫陛下如愿,况且陛下动手之前不知道那是冯家的人吗?” “秦兄的意思是,陛下也忌惮冯家?” “陛下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