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w“月下品茶,几位好雅兴啊。” 白青山趁着月色而来,整个人在月下看起来身姿挺拔,犹如谪仙下凡。 “白大人安好。” “谢娘子客气。” 白青山坐在三人对面,虽然花前月下,但是白青山规矩守礼,估计对面都是女子,尽量眼神不盯着某一处看。 “如何啊?” “这两位大人确实不一般,就算是如今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能不能成还是要看运气。” “我从不看运气,杜家和丁家只要是互相怀疑都会暗地里盯着对方,人我已经都安排好了,这两个人如今是不翻脸也得翻脸了。 “我很好奇,今日你是如何安排那位死士放水的?” “哈哈哈。”尽欢笑出声来。 “白大人真是实在,那位女子是我找人假扮的。”尽欢浑不在意地说,没想到当年学到的歪门邪道,竟然如此管用,尽欢也不知道王绯的脑子是怎么想出来这样的绝妙的主意,那位女死士还在谢家看官。 想起这里尽欢笑得更大声,毕竟上一次陪着王绯假扮杜大人夫人的人们在谢家好吃好喝很长时间,竟然又关进来一位。 “杜家怎么能将图腾交给死士?不过是叫人觉得杜家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罢了。” “原始如此,佩服佩服。”白青山能确定,这位春娘一定是认识人家的娘子或者夫人,不然不可能对杜家如此了解。 “秦志明想要在丁刺史那里分一杯羹,已经和杜大人联手了。” “如此才好,大家都乱起来,这样才能有机会。” “你们对那日围了天香楼的领头男子有印象吗?” “没有。” 王绯摇摇头,谢琼芳却是看了一眼王绯。 白青山知道王绯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 王绯清楚白青山来的原因,他需要确认谢家是否在搬到两位大人上出力,王绯也不打算瞒着掖着。 “你放心,两位大人怀疑的,都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你怎么能确认,寒窗苦读多年,身居高位的大人们,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而翻脸呢?” “两人利益相同时自然可以官官相护,如果利益不同,没有我作梗,翻脸也是迟早的。” “如何说?” “两人能将瓜分的利益已经瓜分,如今是杜大人的少,丁大人的多,但是杜大人又能影响的升迁,能翻脸不是很正常。”王绯疏离地讲出这一番话,眼神还能扫到远处的月亮。 “确实如春娘子看的透彻,告辞。” 白青山虽然可以接受用这种非常规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但是本身受白家教育多年,自然是正人君子,正事谈完,白青山提起了告辞。 “我觉得他对你有好感。“ “何以得知?“ “真是怪胎,竟然能如此的淡定,一般你不是羞臊一下?“ ”那应该是对男欢女爱本身有期待,我没有期待自然是没有反应。“ “看春娘的眼神不同。“谢琼芳接上尽欢的话。 “我也说是。“ “不过看春娘的眼神也都是赞叹和欣赏,对面应该也是可不通情爱的书呆子。“ “白家在京城很牛吗?“ “我清楚的也不多,但白家在前朝还是很离开的氏族,最风光是退隐,多少读书人的榜样和梦想。“ “读书人的梦想不是建立一个庞大的氏族,怎么还羡慕退隐的。“ “风光时退隐,满足不畏权贵的气节。“ “真是搞不懂。“ “这也是氏族的最好去处。“ “这话怎么说?“谢琼芳不懂地看着王绯,不知道王绯为什么这么说。 “氏族弄权,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是经久不衰,但是对于一个王朝来说,短时间内应该弊大于利。“ “虽然不懂你这么说的深意,但是目前来看是的。“ 京城的大氏族斗法已经牵扯到了所有的州府,这样的乱世,和世家脱不了干系。 “睡吧,时间不早了。“ “先别,我要去看看那个女护卫。“ “你不是被吓得睡不着觉。”尽欢不解地看着的王绯。 “走吧。” “走,瞧瞧去。” 关着死士的是谢家的厢房,王绯叫尽欢将死士的手卸下,省的挣扎需要谢家还得找人看着,万一真的逃脱,坏了事情家里这么多人都得陪着她死。 “好久不见啊。” “原来是你。” “给她手脚接回去。” 尽欢将人的手接了回去,“借着你的名头,做了一些坏事,你不会介意吧?” “什么事情。” “不过是和你的主家说你已经叛逃罢了。” “你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 王绯蹲下看着眼前得女护卫,“前些日子不是求你帮忙演一场戏,你不同意,我只能找别人来扮你,如今你的身份你是回不去杜家了,你说说你有什么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