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仰头打量叶樟,媚眼如丝,“能不能麻烦你”
话只说一半,女孩儿咬了咬红艳艳的下嘴唇。
“乐意为美女效力。”
叶樟倾身过去,火热的胸膛贴住了女孩丰满的胸脯,从季然的角度望过去,两个人像人工湖里交颈的黑天鹅一样亲密,有人看到“哦哦哦”得高声起哄。
“叶樟,你不怕鲸鱼回来把你的手给剁了?”
江聿抬头看见,轻嗤一声,把刚编辑好的话点了发送。
季然晃晃酒杯里的冰块,给江聿上眼药,“这件事,这个包间里谁都能做,就你不能。”
江聿冲他亮出手机屏幕,“我忙得很。”
叶樟对狐朋狗友的起哄声充耳不闻,轻捏住拉链,缓慢地往上,拉到顶时,他用嘴唇轻轻贴住女孩儿耳后的肌肤,低声开口,“对面那个,是鲸鱼的心上人,我们这圈子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不碰朋友的女人。”
叶樟一语双关,女孩儿的脸瞬间冷了下去。
鲸鱼进门,正撞见叶樟撩拨自己的朋友,以一个护犊子的姿态分开两人,板着脸挥手赶他,“人渣退散!退!退!退!”
叶樟看她一幅孩子样,宠溺地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可得把你朋友看紧了,我怕我忍不住兽性大发。”
鲸鱼两眼一瞪,“你敢!”
叶樟不再逗她,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鲸鱼搂着朋友,贴她耳畔苦口婆心地劝,“这些人你都别理,全是些到处拈花惹草的贱人,靠近他们会变得不幸。”
性感小黑裙敷衍得笑笑,转去和陆嘉他们玩儿游戏。
鲸鱼见她不需要自己陪,走到对面,把叶樟挤开,靠进江聿怀里。
“我姐妹儿漂亮吧?”
江聿收起手机,摸了摸她的耳垂。
“漂亮。”
鲸鱼很喜欢他这个亲昵的小动作,仰着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别打她主意。”
江聿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来回摩挲着她腰侧紧实的肌肤。“你身边的人我都不会碰。”
“真的?”
江聿垂下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喜欢我吗?”
江聿转去把玩她的头发,“被我喜欢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有这个问题,你连哄我都不愿意。”
鲸鱼抬手抚触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却处处透着凉薄。
有人从兜里摸出一颗红色药丸,扔进酒里。
“鲸鱼,试试这个,说不定能帮你今晚就把江聿给睡了。”
江聿抬了抬眼皮,眼神很冷,“你给她试试!”
江聿的反应让鲸鱼很受用,趴回他胸口,“你担心我啊?”
“你要是染上这些东西,我的罪孽下辈子都洗不清。”
季然出包厢透气,在厕所门口撞见自家亲叔叔。
“小陈,这是我大侄子吧?”
季然从镜子里看见叔父那圆滚滚的啤酒肚,抽两张纸擦干手指,转头笑着喊了一声“二叔”。
陈秘书招呼季然,“好久没见季公子了,来蓝黛玩儿吗?”
“和朋友一起来的。”
季然答完陈秘书的话,转向自家二叔,“二叔今天是来玩儿的?还是来招待客户的?”
“和你几个叔伯来这儿聚一聚,走,你去敬几杯酒。”
季然就这么被拉进了几个中年老总的包厢,端红酒打了一圈儿,自家二叔就忍不住显摆自家侄子。
“我这个侄子主意正,他大学毕业那年,我那个搞景观园林的公司刚成立,各方面关系都打点好了,我说让他别去给人打工,我把那公司送给他做毕业礼物,景观设计,室内设计,不都差不多?我专门派人帮他接工程,他自己搞设计还是搞管理都随便他,人就是不干,要自己奋斗。把我气得,我骂他‘行,你去,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我倒要看你能闯出什么名堂来’。哪成想,他果真成器,拿了好多奖不说,前年自己开了个设计公司,运营得风生水起。”
季总吹嘘起自家侄儿比吹自家儿子还得劲,季然陪着坐了一会儿,感受了下生意场上虚伪的商业互吹,后来又挨个敬了一转,找个借口先走了。
出来遇到张经理,“这个包间,挑两瓶年份好的红酒和一个果盘送进去。”
说完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黑金卡。
持黑金卡的都是蓝黛的贵宾,张经理双手接过,“劳季公子过来跟我输下密码。”
随张经理走到尽头吧台的路上,季然状似无意地问起程诺,他还记得张经理叫的是Andy。“Andy经常来蓝黛吗?”
张经理以为他们认识,笑着回,“也不经常,她领导是我们这儿的贵宾,有时候会让她提前过来安排包间。”
季然大概明白了,便不再问。
陪自家二叔的客人喝酒耽误了些时间,江聿给他发了条消息,手机上还有两通叶樟的未接来电,经过公用卫生间时,听到有人喊了句“滚开”。
程诺脑子晕得不行,拧开水龙头往脸上猛扑水,她怀疑刚刚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药。刚开始玩得好好的,后来去年在酒吧遇到的那个蓝头发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巴巴跑过来,一看她在这里,就殷勤得不行,程诺来洗手间他也跟着。
蓝头发来扶她,人在她眼前,从一个分成两道重影,根本看不清脸。
程诺明白自己是着了这个下三滥的道了,他来以后,她就不该再碰桌子上的酒。
“滚开!”程诺站不稳,扶住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