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女妖怪那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过去。”詹姆回到自己的寝室后还在唏嘘此事。
布莱克手里还拿着写满笔记的羊皮纸,他思考了一会,把它从垃圾桶上方移开,转而收进抽屉,毕竟是自己难得写的一次魔药课笔记。
“什么过去?你们今天怎么回这么晚?”他们的室友本吉问。
“因为我们被关禁闭了!而且还是三天!”詹姆气的倒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
本吉和费比安对视一眼,都笑起来:“真是稀奇,你们每天都出去夜游,或者恶作剧别人,都没有被抓住。”
“对,这是第二次!第二次因为喊了句女妖怪就被关禁闭了!”詹姆开始干嚎,他非常不甘心。
“阿斯特蕾亚是个很好的学姐,平等对待每一个巫师,而且不仅细心还很温柔,你们干嘛老是喊别人女妖怪?”费比安忍不住反驳。
詹姆和布莱克瞬间把目光集中在室友身上,看得费比安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怎么都喜欢那个女妖怪!她是用了什么妖术迷惑你们?她明明坏透了!只会捉弄比自己小的巫师!”詹姆怨气很重,因为每次被抓还都是在自己喜欢的伊万斯面前。
“还很会勾引其他的巫师,伊万斯就被她勾到手了!”他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咆哮。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费比安回想起自己好友持之以恒的追求,一时间也只觉得可怜。
“所以呢?你们是知道了特蕾亚小姐什么样的过去?”本吉还在好奇最开始的问题。
“那是什么,城墙事件?就是当时圣诞节...”
詹姆话还没有说完,本吉和费比安就打断:“这个我们知道了,被脱光了挂一晚上嘛,特蕾亚小姐干得太漂亮了!真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入学。”
他们再一次获得詹姆与布莱克直勾勾的目光。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布莱克觉得自己被隐瞒了。
本吉回忆了一下:“圣诞节那会儿吧,因为之前还有很多人怕特蕾亚小姐,一直不敢说,但他们发现特蕾亚小姐一直都很温和后,就把这个到处和人说了。”
“当时学长讲的时候,休息室可热闹了,大家都说阿斯特蕾亚是被分错了院,她的行为可真够大胆!”费比安坚信,如果特蕾亚在格兰芬多,一定会是一介传奇。
而布莱克和詹姆回忆起来,他们圣诞节那会刚刚知道自己的朋友卢平,是一个狼人,他们晚上悄悄去了霍格莫德尖叫棚屋,在外面听着狼嚎干着急。
“我们当时不在。”布莱克有些可惜,他还想听学长究竟知道些什么。
“你们居然之后也不告诉我们?”詹姆跳起来,搂住本吉的脑袋往怀里拽。
“我们告诉过你们啊!”本吉嗷嗷乱叫,“不是你们说自己知道这些,不需要我们再说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圣诞第二天,和你们说的时候,你们还说,不用一直讲,很烦人!”本吉挣脱了詹姆的胳膊,跑到了费比安身后。
詹姆震惊的看向布莱克,布莱克有些映象,当时他们在讨论狼人的问题,室友来聊特蕾亚的话题时,他们直接略过了,以为又是一些无意义谣言。
“那除了猫头鹰的事情,还有吗?”布莱克连忙问。
“什么嘛,原来你们不知道啊,最有名的就是那个七一四事件!”本吉说到这个就忍不住大笑起来,“自从有人被拔光了挂城墙上后,大家明面上都不会打特蕾亚的主意了,但总还是有绝对自己更厉害,就是不信邪的傻蛇,总还在骚扰特蕾亚,因为他们级长从来只当没看见,所以就更嚣张了,比如悄悄攻击她,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魁地奇上故意对她的扫帚动手脚,反正多么肮脏的手段,那群家伙都用过。”
“女妖怪可是他们自己学院的!为什么这么做?”詹姆完全不能理解。
“我们当时知道也挺震惊的。”本吉耸肩。
费比安用手台了一下眼镜:“学长说,那是因为特蕾亚小姐打破了斯莱特林墨守成规的东西,她带来的变化让这个集体出现了摇摆,所以必须受到教训,他们需要特蕾亚小姐低头,以此巩固自己的权威。”
几人都愣愣看着似乎高深莫测的费比安:“什么意思?什么墨守成规?”
“不知道,”费比安不装深沉了,变回一开始的模样,“反正学长用了这个短句。”
寝室里又是一片沉默,本吉不纠结这些,继续说:“所以,之后尽管阿斯特蕾亚的生活变得没那么遭,也依然有很多阴险的家伙在背后对付她,虽然她总能化险为夷。
“不过阿斯特蕾亚本人显得很淡定,没有和这些人计较,有些人为她打抱不平,不过也没有能力真的帮忙。
“大家以为生活就会这样过下去,结果在暑假的七月十四号那天,很多看预言家日报的家庭都惊呼起来,不止因为那天是儿童节,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什么毛病,一群自以为是的纯血家族居然捐赠了许多财产与书籍给巫师福利院和贫困家庭。
“而且同时,还有很多本就落寞的家族也同一天出事,被魔法部以各种不同的罪行逮捕。”
“什么情况?我爸爸好像说过,当时他还很开心。”詹姆是独身子女,他记得那个暑假,爸爸当时因为他商业上的死对头出事而激动到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起来了,我们家因此闹翻了天,而且一直在辱骂,但我没兴趣听他们吵。”布莱克虽然在那个家生活,但他从来不把自己当他们的一员。
“嗯哼,虽然没有证据,但大家都认为是阿斯特蕾亚做的,因为那群出事的家族全是曾经尝试伤害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