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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高跟鞋放回鞋柜,然后踏了双平软的鞋又准备出门。南黎没走远,就在大门口附近买了点药品和灯泡。
重新回到家,她熟门熟路地去拿板凳和工具,没一会就把灯泡换了,客厅恢复一片明亮。
摁了摁眉心,疲惫渐渐爬上来,南黎去浴室极快地冲了个澡出来擦药。
她坐在沙发上,把右腿曲折顶着左腿的膝盖,小心翼翼沾了碘伏往上涂。
她的思绪有点乱。
纵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是忘不了刚才在街上对上的那道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无意中看过来的,可她想,自己逃开的身影一定很狼狈。
曾经有想过经年以后会碰见,就算看见他有妻有子,也可以坦然说一声好久不见,亦或者称赞他的妻子漂亮,他的孩子可爱。
哪种都好。
不要是今天这种光着脚在大街上走的模样。
南黎想得出神,没注意手上的力度,重重地碾了下脚上的伤口。
嘶得一声皱起了眉,眼尾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