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心情。 朴世勋的好心情却不是天天有。 打从鲁斯卡特回来,他就没有一天松快的,亚瑟才来的那几天,见他沉闷不说话,便想着用朴世勋擅长的棋类逗逗他,谁晓得连杀十几盘,盘盘都是亚瑟赢,最后搞得亚瑟赢得都受不了了,棋盘一推不玩了。 “干脆我找人把姜小米掳到鲁斯卡特囚禁起来,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没尝过的总是惦记,等你尝过以后,说不定就厌了。” 朴世勋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继续我行我素。 一场雪过后,朴世勋难得有兴致到湿地公园转一圈,散散心。 可偏偏又遇上她。 一股冷气袭来,山巅的风比城市里要冷的多,吹在身上跟绣花针刺得一样,姜小米多鸡贼,发现冷了,急忙又沉到温泉里取暖。 而朴世勋却一直站着水中央,西服上没一会儿便凝结出一颗颗细碎的冰碴子,包括他头发上也是。 姜小米看着他跟雕塑似的站在那儿,而自己却蹲在他脚下,说话昂着头也就算了,问题是,他不冷吗? “哎,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是你的人,先打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先揍了你们,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还有,你那块表……” 朴世勋掀起一片水花砸在她脸上:“原价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