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请教呢。” “哦?”朴世勋觉得稀奇:“愿闻其详。” …… 姜小米手里捧着一杯热白干,一条腿蜷曲在沙发上,那架势跟过年回老家,坐在炕上跟村里人唠嗑一样。 “……为了我那个表哥的婚姻大事,我外公都愁死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一睡就梦见我表哥晚年凄凉,身边无人的惨淡样子,但我表哥却不这么认为,他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不想英年早逝。朴世勋,你给评评理。他说的这叫人话吗?” 朴世勋双腿交叠,身体微微斜侧着:“你说的是哪个表哥?” “还能有哪个,就是那个整天呆在船上的,蒋昊臣!” 姜小米采取的是影射手法,借用蒋昊臣为例子,实际上在暗示朴世勋——你看,你不结婚的话,你晚年就会跟蒋昊臣一样凄凉。 朴世勋修长的手指抵在眉心处,似笑非笑道:“每个人对婚姻的看法不一样,也许你表哥有别的打算呢。” “他还能有什么打算?” “这个你就要问他了,我毕竟跟蒋昊臣并不熟。” 姜小米见缝插针道:“你们不熟归不熟,但你们是男人,而且都是单身,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为毛不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