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 李小甲道：“我以前的雇主就是被时代杂志采访过，后来就死了。” 死亡的原因有他一半的‘功劳’。当时他明明可以去营救，却故意没有。 阿城不可置信：“别告诉我是时代杂志搞的鬼？” 李小甲点了点头：“是的，因为我的雇主不愿意加入他们。” 阿城有些犯糊涂：“你说的啥呀？加入什么？” 李小甲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一个什么组织的，里头全是富豪，时代杂志相当于皮条客，专门帮这个组织往里头拉人，愿意加入的就飞黄腾达，不愿意加入，就想办法弄死，或者是搞破产，反正不能让别人晓得这个组织的存在。我的雇主当时就拒绝了，所以被他们杀死了。” 阿城：“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小甲：“他们撤离的时候，我趁机抓了个活口，问的。” 当时雇主已经没气儿了，李小甲想着回去该怎么交差，于是就想抓个舌头问一问，别到时候回基地，教官问他雇主死因，他一问三不知，那就难看了。 阿城都不知道该夸他啥好了，雇主都那样了，他还有心情抓舌头？ “后来呢？”阿城问。 李小甲道：“后来……后来教官根本没问我雇主怎么死的，直接就把我关起来列入黑名单了，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问，我干脆就不说了。” 阿城猛吸了一口气，如果时代杂志真如李小甲说的那样，以娄天钦的尿性，他肯定不可能加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