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宁山公冤枉你了?” 宁山公那个老匹夫,早晚弄死他!楚成瑜一边在心里暗骂,口中却道:“宁山公毕竟是老牌勋贵,许是受了蒙蔽!” “那你府中那些被劫掠的小公子,你怎么解释?”皇上声音一沉,冷冷说着,又扔下一本奏折,这又是一本参奏他的。 楚成瑜翻开一看,心里大惊,这人怎么对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很清楚一般?劫的是谁,哪里劫的,这上面详细记载的竟然有十几个,这其中除了宁山公的小公子,还有四个也是勋贵或是四品以上官员的儿子。 怎么会这么巧?他随便看中的人,又不是从书院找的,怎么会有那样出身的人? 他眼珠子狂转,已经先喊冤道:“父皇,您这话儿臣不明白。儿臣府中没有劫掠的小公子,儿臣是男子,劫掠小公子干什么?这是诬告,全都是诬告!父皇你英明,万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