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在一个男人的所谓的感情之上。” 她拿起筷子夹了锅子里并没有间断的热气腾腾的菜,放在面前小碟,才道:“感情是天下最靠不住的东西,人心易变。就比如你,当初能将我活埋,现在,却又对我谈不二色;当初能踢裂我两根肋骨,现在,却又跟我说什么许以后位!当初你圈禁我于竹渺院,让我几乎饿死,现在,你说什么帝后同治?你觉得我会在意什么后位吗?” “踢裂肋骨,将你活埋?”楚景弦变色,他从不知道,当初的沐清瑜,在梁王府里竟然曾遭受过这样的磨难,他只知道,封锁庭院,自生自灭,冷酷无情。 他怒视楚昕元:“那时所有人都不知道清瑜习武,在所有的人眼里,她只是个弱女子。你以男子武力,对一个弱女子下此重手,你怎么下得了手?” 楚昕元:“……” 他无言以对。 他无法辩解,当初,他是以为她已经死了,踢的是尸体,埋的也是尸体! 那成了他与她之间永远横亘的刺,永远无法抹平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