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小命,森鸥外还是吃了催|情|药,利尿剂,泻药,镇定剂,精神麻醉药,也不知道他是抱着怎样心酸的心情把这些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药物往嘴里塞的……
不要问,问就是可悲的社畜,不得不屈服于不做人的上司的淫|威之下。
森鸥外挂着苦大仇深的表情迈进首领办公室时,年轻的首领抬手遣退身侧的贴身秘书兼保镖。
中也压了压帽檐,与他擦身而过时用一种他并不想理解其含义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同情加怜悯。
“嗷呼噜噜——”
还未走近森鸥外就听见红木方桌的方向传来尖厉的动物叫声。
叫声非常凄惨,能刺穿他可怜的耳膜,像杀猪时凄厉的吼叫生动形象的描述了被迫营业的他的内心世界。
安琪拉在看视频,是什么视频呢?她转了转电脑给让森鸥外看见屏幕里几位普通的劳动人民一人拽住一只白嫩的蹄子,多出来的一人手握砍刀对准那畜生肥厚的脖子就猛地一扎。
“吼——”
那东西发出死前绝望的哀嚎,最后归于平静,然后劳动人民们手脚麻利的放血,剃毛,开膛破肚。
森鸥外:“……”
没想到真的是杀猪啊。
就挺意外的(那种表情jpg.)
安琪拉设置了一下视频循环播放,她上下打量他一眼,十分困惑:“你为什么没有像猪一样撒泼打滚地吱哇乱叫?”
森鸥外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快速撇开视线,他的面部表情摇摇欲坠:“鄙人并不会……”
“果然你吃了最小的剂量吧,”安琪拉深知下属们偷奸耍滑的能力,虽然她们可能干啥啥不行,但是摸鱼划水第一名。
对此安琪拉深表理解。
于是她当着森鸥外的面掏出那些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全倒在玻璃杯里用勺子均匀的搅拌,然后用握着可爱狗狗的勺柄在那颜色黑暗泛着不明白色泡沫散发着奇妙气味的液体里舀起一勺。
她笑容甜蜜,动作亲切温柔,配上嘴上的拟声词:“来,张嘴,啊——”
森鸥外看着那咕噜噜冒泡的黑暗液体,整个人就是大为震撼。
安琪拉笑盈盈:“不喝的话,你就去死吧。”
又来了又来了!你只会这种威胁方式吗?
事实证明,虽然威胁方法很老套,但是意外的好用……森鸥外含泪张嘴咽了下去。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安琪拉按了几下遥控器,不知何时摆放在办公室四角和天花板的摄像头扭动头部,黑洞洞的机械眼对着他瞄准。
森鸥外:“……”
好的,刚刚他喝的并不是药物的一小口,而是迈向社死的一大步。
安琪拉摇头晃脑,她语气不善:“要知道我都没有喂过我哥哥亲手制作的料理呢。”
她觉得自己亏了,还被占了便宜。
这个世界上能让她屈尊做料理还有亲自投喂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她自己还是她自己。
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啊,她真的好亏啊。
明显感觉到药物生效的森鸥外:“……”
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BOSS?
首领的用品自然是顶级的,药效反应很快,身体内像是有一颗颗炸弹轰然炸开,森鸥外呼吸凌乱起来,伴随着腹部的阵痛,体温上升,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四肢被抽去气力,瘫软使不上劲儿。
显然首领只想看他难堪的反应,于是泻药与利尿剂的分量比例少了那么一些,只会造成身体的阵痛与不适。
“听说你在你的办公室很喜欢和你的爱丽丝酱追赶着换小裙子?”安琪拉敲了敲桌面,“这恐怕是你唯一的活动时间吧。”
森鸥外大脑发晕,体内属于首领的药效碾压性盖过牙缝里的解药,他吐字断断续续:“是……是的,BOSS。”
“我呢,成为首领以来一直被迫离不开这一点点大的地方呢,”安琪拉垂眸解开抽屉上复杂精妙的锁,“谁让我的下属们绝大部分都是一些蠢货,让我觉得我一直在为她们打工呢。”
嗡——
安琪拉抽出一把有她手臂长,手掌宽的小型电锯,按下开关齿轮转动的嗡鸣刺耳,直击森鸥外的天灵盖。
视频里杀猪的凄厉叫声不停,办公室里这位顶级猎杀者举起自己的武器,她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眼瞳里是空茫昏沉的深渊:“我们来玩儿一场办公室游戏吧。”
她嘴角缓缓勾起,驱散周身的冷淡,血红的嘴唇平添隐隐癫狂的气质:“Game Start。”
这下森鸥外丝毫不觉得这背景音可笑了。
安琪拉的小一轮的年龄并为给她造成什么身手上的短板,她灵活多变,身轻如燕,是一柄时刻闪烁着寒光的利剑,从未避其锋芒,反而会因为猎物在场而调动浑身的感官,蚕食目标。
嗡——咔嚓——
森鸥外仓惶躲闪,昂贵雕刻精妙花纹的红木桌飞出一个角,那些装药物的瓶子摇晃跌落,洒落一地,地毯被电锯劈开,厚重的窗帘被撕碎成条,脚步滑乱,勾绊将湛蓝色的窗帘与暗红地毯揉成破布。
森鸥外躲得实在费劲,身体状况堪忧,他满头大汗的喘气:“BOSS……”
稍稍偏过头,对上一双兴奋得红光覆盖的眼瞳,摧毁生命,肆意破坏的情绪强烈得能冲昏她的头脑,她单脚踩上一地的残骸,舔了舔唇角,声音是突破理性的发颤:“继续……”
“最好像狗一样四处乱爬,最后被我像猪一样分|尸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