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支撑着柳家的大额支出,为了不被你们扼住喉咙,她们怕是会有些小动作。” “三嫂耳根子软,又重视孝道,容易被拿捏住,你可千万要盯好了,一旦三嫂的陪嫁被老太太他们哄了去,三嫂怕是……” 陶文玉不忍心说出来。 柳云舟听着陶文玉的话,眼泪莫名涌出来。 前世,母亲病重时,小婶婶也曾找过她,说过一些相差无几的话。 可惜她那时总觉得都是一家人,小婶婶不该如此挑拨离间,她还因此怪罪小婶婶。 “小婶婶,我知道。”柳云舟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我一直都知道,当初老太太所看中的儿媳妇是白惜叶的娘,老太太的亲侄女,母亲出身商贾之家,老太太打一开始就看不上母亲的,是父亲拼死反抗,才娶了我娘。” “这些年,我都已经看透了,所以小婶婶你别担心我,我清醒着呢。” 陶文玉听得又欣慰又心酸。 “行,你清醒就行,切记,你娘的嫁妆一定好好攥在自己手里,钱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莺姐儿在家,我就先回去了。” “莺姐儿回来了?”柳云舟讶异。 陶文玉口中的莺姐儿,是柳柠月的姐姐,已经出嫁的柳莺眠。 柳云舟隐隐记得,柳莺眠好似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只不过是因为柠月之死回来奔丧的。 今生柠月没死,柳莺眠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