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溪比他见过的女孩子都要好看,要是能娶回家,带出去也倍儿有面子。虽然出身不怎么好,家在农村,以后让她少和娘家联系就好了。
原主有求于乔知,暧昧到确定关系的这段时间,乔知早就把苏溪溪当成他的人来看了。
苏溪溪皱了皱秀气的鼻子,疑惑道:“你没听懂吗?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需要你帮我找工作,帮我和你姑姑说声抱歉。”
“嗯,就这样。”
苏溪溪才不管乔知心里在想什么,说完转身就走。
她的语气和面色不似作假,乔知便知道她来真的。快到手的人没了,温和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言语间充满了诱惑之意:
“苏溪溪,你不想留在城里了吗?和我在一起,你就可以不用回又穷又脏的农村了,这不好吗?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可以每天穿的美美的,每个月都有肉吃。”
苏溪溪内心没丁点触动,但她知道原主为什么死活都要和乔知在一起了。
乔知说的话朴实无华,却是狠狠拿捏了原主的小心思。
换作别的女孩子,也难有能拒绝的。
苏溪溪摇摇头,回头纠正他的话:“乔知,你说错了。我家很干净,我爸妈、哥哥嫂嫂们都很爱我。穷是真的,但你家又能富裕到哪里去?到了你家,我不相信我能过得比在自己家还要好。”
苏溪溪举起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在初阳的照耀下分外好看:“乔知,你看我这双手,好看吗?”
八点的太阳温煦,不刺眼不炽热。
阳光肆意的洒在她身上,形成一圈细碎的金色光芒,宛如林间的不谙世事的精灵。
乔治看呆了,喃喃道:“好看。”
好些天没见了,她好像更美了。
苏溪溪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幻想:“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做家务。这双手,还有这张脸,都是我不会做家务得到的。所以,在你家能让我不做家务吗?你能让我一直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吗?你能在我和你家人有矛盾的时候无条件站在我这边吗?”
乔知不说话了,很显然,都不能。
他爸妈不会允许娶这样一个人回去,即使长得再漂亮。
漂亮又不能当饭吃。
苏溪溪耸耸肩,“那不就得了。”
乔知强行挽尊:“苏溪溪,你信不信你说的那些没人能做到。你是女人,不干家务活难道我来干吗?洗衣做饭本来就是你的本分,是你爸妈没太惯着你了,没把你教好。”
苏溪溪听了他倒打一耙的话,拳头硬了,藏不住的脏话脱口而出:“就你爸妈把你教的好,教出一个傻逼来。滚吧,晦气玩意儿。”
玛德,要不是打不赢,非得上去揍这人一顿。
乔知没听过“傻逼”这个词,但从她的语气中隐约知道这是个骂人的词。
在他心目中,苏溪溪一向都是温温柔柔的,说话细声细气,配合她娇小的身躯,格外惹人怜爱。
明知道她是在骂人,乔知不知怎么的,就是对她生不起气来,反而心里生出一股欢喜来。
苏溪溪趁乔知没反应过来,一溜烟的跑了。
解决掉人生大麻烦的苏溪溪,去了供销社,各买了一斤水果糖和鸡蛋糕。
她倒是想买肉,改善一下家里伙食,但她没肉票啊。这糕点票还是乔知给原主的,她没还,直接折算在钱里面了。
想买的东西多,但没票什么都买不到。
苏溪溪去了西街,转悠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秋槐花。刚想再转一圈看仔细些,就看到秋槐花遮遮掩掩的从一个小巷子走了出来。
“妈,你去哪儿了?”苏溪溪连忙跑过去。
秋槐花不好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她手里拎着的东西。随着苏溪溪的靠近,真材实料做的鸡蛋糕的香味愈发浓郁。
“溪溪,你这是在供销社买的吧?你哪儿来的票?”
苏溪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以前和同学买的。”
又拿出一块鸡蛋糕分成两半,递在秋槐花嘴边:“妈,你吃。”
秋槐花别过眼,把背筐放下:“妈不爱吃,你吃你吃。来,手里的东西放筐里。”
苏溪溪使出杀手锏:“妈,你不吃我也不吃。”
秋槐花哪里不明白闺女的小心思,闺女是真的长大了。眼眶有些热热的,接过那一块鸡蛋糕,入口软软糯糯,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鸡蛋糕了。
回去的一路上,秋槐花的嘴巴里一直都是甜滋滋的。鸡蛋糕的味道挥之不去。
从牛车上下来,秋槐花看着前方熟悉的房屋,对苏溪溪说:“闺女,这糕点和糖果是你花自己钱买的,等下你就放你屋里,饿的时候填肚子。放好些,别让那几个小的看到了;看到了也没事,有妈在。知道吗?”
这可不是她偏心,下面几个小家不是没有私自藏过东西,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叫他们都拿出来。
苏溪溪默数了苏家的人数,又看了看那不多的鸡蛋糕,真要全拿出去分,怕是每个人能有一口。
水果糖的数量多,每人分两颗都还有剩。
苏溪溪说:“好,都听妈的。”
进了院门,只有苏桐一个人在家守着。
从窗户见到人,苏桐立马放下手中的课本,笑的一脸灿烂的跑了过来,跟只热情的修勾一样说个不停:“小姑姑,你终于回来了!累不累啊?要喝水吗?”
“哥哥姐姐他们都出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好无聊啊,姐姐叫我看书,但我不想看。”
“小姑姑,你是怎么写的字啊,为什么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