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否让我们进去。”
谢临意想到初次见她还差点被她所袭,她虽有一丝窘迫却依旧无畏地说去抓贼人,赔他酒钱。
再见时是她在堂上辩驳,一言一行皆冷静清醒。
可如今见她是似满心的焦急不安,显露出是真的惊慌又害怕。
谢临意如实与她道:“不必了,你的好友,凌姑娘是罢?她无事,适才已查清与此案无关,不过多时就能回去了。江……姑娘,你也先回罢,姑娘家无事别总来官府,这里沾的多不是什么好事。”
江潇潇觉得这个人言语间总带笑,跟谁说话都是自在又矜贵,一句话仿佛如过眼云烟,就似乎对他来说心中并无难事一般。
“多谢公子。”听他这样说,江潇潇提着的心终于落下,又忽地又想到一件事,“上回的伞,我改日送来归还公子。”
“不用还与我了。”谢临意没料到她还记得此事,眉眼一弯,“春日多雨水,便送与你用罢。”